回到家里,张荆凯闲着没事,就在厨房逛了起来。
“唉,这几天饭吃的,一点味道都没有,对我这大吃货而言,真遭罪啊,看看都有啥,自己弄点吃的犒劳一下吧。”张荆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这都啥跟啥啊,大豆,小米,小麦,还不带磨得,亲娘嘞,看来之前吃嘞面条把那点面粉用完了。菜?不想了,这天气,会有啥啊。调味品呢,这是酢,今天才买的,这是酱油?咋这样嘞,跟前世吃嘞也不一个味啊。这堆东西是啥啊,白白的,灰灰的。还是问问吧,别尝出毛病了。
说着,就跑去找正在做衣服的李婶问去了。
“李婶,厨房那堆白白的,灰灰的东西,是啥啊?”
“白白,灰灰?”李婶根据张荆凯的描述,好好想了想,“那是盐啊,恁咋连盐都不认识嘞?”
“那东西是盐,我竟然吃了这么多天这种盐,不会中毒吧。”张荆凯心里暗暗地想。
“婶子,这盐,不应该是那种白白的吗?”
“那是精盐,都是贵人吃嘞,咱可吃不起。咱这种盐,挺好的,就是有点苦。”
有点苦?怪不得这几天的饭里都有一股怪味。随后,张荆凯问道:“那精盐和这种盐差多少钱?”
“这俺可不知道,恁去问问恁叔吧。”
“好嘞,婶子,俺先走了。”
“别忘了,一会来俺这拿恁嘞新衣裳,俺马上就弄好了。”
“中嘞!”
张荆凯马上找到李勇:“叔,俺问恁个事,这精盐和咱吃嘞盐,价钱上差多少?”
李勇说想了想,说:“咱吃嘞是粗盐,十文一斤;贵人们吃嘞细盐,一贯钱吧也不止吧。恁问这弄啥嘞?”
“没事,俺就问问,俺先去隔壁看看他们做豆腐了。”张荆凯说完,便离开了,弄得李勇一头雾水。
看着这帮人做豆腐的张荆凯,明显有点心不在焉。“怎么能把粗盐弄成细盐呢,好像初中学过。咋弄来着?我想想啊。”
于是,张荆凯开始回忆初中时候的化学实验。好像就是要用一张过滤纸,把带有脏东西的盐水过滤一下,然后把水煮干,好像就行了。过滤纸?别说过滤纸了,纸都没有,自己上厕所都用好几天叶片子了。那就找个密实点的布,看能不能凑合凑合。等明天卖完豆腐,多买点盐回来试试,对,就这样。
转眼到了第二天,又是一大早,张荆凯就又带着大部队前往洛阳了。
由于之前王大牛的提醒,张荆凯直接在离城门还有点距离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他对李老实说:“老实哥,恁去那边招呼一下,就让他们有秩序地来买,跟他们说:咱们今天带的豆腐不少,让他们别急,都有。”听了张荆凯的吩咐,李老实就按他说的去城门口了。
张荆凯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呼呼泱泱的声音,买豆腐的人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于是吩咐那五个娃子:“今天是你们五个第一次来,当心点,钱别弄错了。”张荆凯把那十个娃子分成两组,轮流带着来收钱,也算是一种历练吧。
然后,张荆凯静静地坐在那,装起了美男子,想着一会的去趟布庄,找到点合适的布,好制作精盐。整想得出神,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哥,等会你的豆腐卖完了,跟咱走一趟吧,俺家老爷说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