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红衣女子的脸已经变得狰狞可怖,嘴角流出两道鲜红的血丝,猩红的舌头伸出来有半寸多长,张红军猛然睁开眼从床上做起来,头上的冷汗如洗澡一般顺着脸颊流淌下来,背后更是凉嗖嗖的一片。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张红军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打开房门,赵二牛见他脸色苍白双眼布满了血丝便关心的问:“怎么回事?你的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张红军故作轻松的一笑:“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咱们现在就走吗?”
赵二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早点过去方便我们找人,昨晚我又试着联系二爷,可还是没联系上,我心里很不踏实,觉得二爷一定是出问题了”
张红军也发觉事情不太对劲,按理说二爷不会扔下他们不管的,就算是为了逃避跟踪也会抽时间跟自己几人联系的,至少会报个平安什么的,可现在他们三人到陕西都两条了,压根就一点联系也没有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出了旅馆三人坐上车直奔机场赶去,花和尚哈欠连天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到是赵二牛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眉头都快拧到一起去了,看得出他此时的心里很是着急。
下了甘肃的飞机,赵二牛掏出一张纸条看了看,在机场外拦下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地址,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在体育中心的门前停了下来,张红军看周围都是三五成群的学生没好意思问,没走多会几人在门牌写着经理办公室的门前停下来。
办公室里坐着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见张红军几人一点也不惊讶,并热情的与几人握握手,随后他对赵二牛问道:“你是二爷的伙计老牛吧?接到你的电话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赵二牛笑着点点头:“我叫赵二牛,他们都叫我老牛,你是斌哥吧,不好意思来打扰你一趟,你在电话里说二爷来找过你是吗?”
叫斌哥的中年人让几人坐下,并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我跟二爷认识七八年了,他几天前来我这呆了一天,第二天就急匆匆的走了,你们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