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氏说得没有错，不要辜负身边的人，但这应该也包括不要辜负这种傻x的极度欠抽！

……

杭州，莫凡比较熟的就是东方世家的人了。

莫凡约了东方烈，这家伙正好也在。

“东方烈，你们这边和姜夏的关系怎么样？”莫凡询问道。

“姜夏？那个退休的老议员吗？”东方烈说道。

“是啊，就是他。”莫凡点了点头。

“这个老东西，快没把我们给气死。明明都退休了，却还在那里玩垂帘听政，完全是不进棺材坚决不会把他把控的东西给放出来！”东方烈一阵火大。

“呃……发生什么事了？”莫凡说道。

“这件事跟你们凡雪山也有关。大概就是知道我们东方世家和你们凡雪山合作密切后，这个姜夏就开始对我们有些爱理不理了。我们东方世家也算是出魔具师的名门了，基本上那些魔具打上我们东方logo，在魔法卖场上，在一些店铺里，那都是当天就能够销售出去……最近，我们一位大师开创了一种岩铁盾魔具，基本上只要有材料进来，就肯定大赚一笔，都和你们凡雪山签合同了，你们凡雪山卖，我们负责做。”东方烈说道。

穆宁雪点了点头，这个合作东方世家确实和自己说过，因为是东方世家过来谈的，本身凡雪山和东方世家就算是一条船上的了，穆宁雪没细看就答应了，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穆宁雪没来得及问，幼童之心的事情便浮现了。

至于礁金做魔具的问题，东方世家暂时没有足够多的魔具师可以熔炼礁金这种材料，所以穆宁雪才打算到国外寻找一些企业，说来也好笑，雅典那边的合作方不靠谱，回国往东方明珠塔一趟，却发现霍佗能做。这让穆宁雪等于在这件事上白跑一趟。终其原因，还是人脉上不够广。

“那问题出在哪了？”莫凡问道。

“材料啊！岩铁矿就一个，掌握在政府手上，归姜夏管。姜夏说，我们要买岩铁，得多交一个什么税，卧槽，我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卵子税，总而言之这让我们成本高了很多。本来这个岩铁盾就是材料方面实惠，价格适合中初阶法师才能够打开市场，现在被姜夏一搞，这岩铁盾生意是做不成了！”东方烈说道。

“姜夏？姜夏应该就是姜凤的父亲吧？”莫凡有些诧异的说道。

小炎姬的妈妈不就是姜凤吗，而岩氏正式姜凤的母亲，晨颖的外婆！

晨颖外婆当时力敌昆嵛山神树，半禁咒之力几乎颠覆了莫凡对力量的认知，那天地失法如星陨的毁灭让莫凡到现在都觉得震撼无比！

当然，最让莫凡内心触动的绝不是这惊天动地的最接近禁咒的魔法，而是岩氏在生命最后的那份白发苍苍的悔恨，她抓着自己的手，可谓是穷尽一生留给自己这个后生的那句话。

唐忠并不知道莫凡遇见过吕艺，也就是隐姓埋名后的岩氏。

当下莫凡将自己在昆嵛山的经历给唐忠描述了一遍，而唐忠非常肯定莫凡说得岩氏就是吕艺，这个让审判会辉煌无比的人。

“为追求禁咒之道，却辜负了身边最重要的人，的确，这个禁咒要来也会毫无意义。我很长时间都无法明白，吕艺前辈为什么要放弃，现在彻底明白了。”唐忠听完之后，更是长长的叹息着。

不要辜负身边的人。

这就是一位半禁咒法师留给莫凡的话语。

孑然一身，何尝不是咎由自取？

“那么誓言树是怎么回事呢？”莫凡询问道。

“誓言树是吕艺前辈带来的，她让审判会的成员拥有了审判的使命，假如吕艺前辈已经不在了的话……你们倒是可以去找姜夏老议员，当年他们一起合作过很多事情，这誓言树应该也是其中之一。”唐忠说道。

“那这个姜夏是在哪？”莫凡问道。

“就在杭州，他基本不问世事，准备退隐了。但我不太介意你去找他。”唐忠说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