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懂。”
“比如朋友之间该有的关心啊!”
“我和她……好像算不上朋友。”
“……”
楚渔拿上官冷琊没办法,他本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事关自己兄弟未来的“家事”,他不能选择袖手旁观。
“跟我去董家走一趟。”
上官冷琊毫无异议,没用几分钟就把那辆梅赛德斯—agm—g级奔驰车开到了楚渔面前。
于副驾驶上落稳后,楚渔摇下车窗,边抽烟边招呼上官冷琊道:“走吧。”
……
驱车前往董家的过程中,楚渔和上官冷琊之间没有展开太多交流,后者不喜欢说话是天性使然,而前者不说话则是因为他在臆
测着此次事件可能存在的蹊跷之处。
听上官冷琊的意思,董峰应该是突然病倒。
注意,是突然病倒,而不是突然出了意外。
为什么生病?生了什么病?生病之前怎么连一点预兆都没有?
或许这些问题都能用一个“查出绝症”来作解释,但楚渔的直觉却告诉他,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千思万想而不得果,楚渔只能抛开心中那些很快就能得到印证的猜测,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上官冷琊脸上。
察觉到楚渔不加掩饰的目光,上官冷琊头也不转道:“我知道的只有那么多。”
“冷琊,你跟我说句实话。”楚渔一脸认真的对上官冷琊说道。
上官冷琊知道他想问什么。“谈不上喜欢吧。”
“一点都不动心?”
“不知道。”
“我倒是觉得你已经动心了,不然我也不可能闲着没事在你们之间充当月老的角色。”
“你了解我,却终究不是我。”
“了解就足够了。”
“……”
上官冷琊不知道自己应该再说些什么,但楚渔却没有就此放过他。
“记不记得,除了我之外,那些碰过你衣服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包括女人。”
听罢,上官冷琊古井无波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跟岳灵婉那等绝美佳人一样,上官冷琊皱起眉头的时候都难掩他那英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