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在我做好准备迎接新生活的时候出来破坏呢!”我自言自语“看到我有一天好日子过你就这么不开心吗?”
没有人回应我的话。
我感觉自己一定是得了某种心理疾病。总是在为自己设置障碍。那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障碍。
这是一种病态――我就是要毁灭自己的病态。这几乎成了所有不幸的借口和理由。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就好像是一次次的恢复出厂设置的错觉。当快走到终点的时候,不知是什么原因一下子又回到了起点。这是一种拒绝――拒绝向上的人生。似乎有某种力量在一次次的告诫我――我生来就是为了下地狱。
太可笑了,这种想法太奇怪了。我虽然知道有可能世界上也会有别的人像我一样。和我有相同的想法。可是为什么我会成为那样的人之一。
为什么我会是这样的?我不接受,我不甘心。
我好累,我的心太累了。它从来也没有好好休息过。是不是唯有死亡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息。
我扶着墙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睡觉,我要睡觉。只有睡才可以让我平静。
我轻轻的安慰自己说:“睡吧,睡着了就好了。”我在逃避,我一直都在逃。
渐渐的呼吸变得平稳,我睡着了。可是没有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去了学校上课。我的坐姿一如既往的端正。双目依旧聚精会神的听着老师讲课。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听懂。
我知道,我的心不在这――下课的铃声响起。周欣然来到我的位置上说:“发什么呆呢?又想哪位小姑娘了。”
我说:“没有只是想一些其它的事情罢了。”
“你的脸色很差昨晚没休息好吗?”她有些担忧地问我。
我对她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昨天失眠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放学了别走我请你喝咖啡。”周欣然对我说。
她说话的声音挺大,我周围的人都听见了。有人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余明可以呀。”我只是淡淡的对他说了声:“你想多了。”
我转过头看了眼我的同桌,她在对着我笑。那种意思很明显就是:“你装,接着装。”还有我看好你的意思。
我用手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人言可畏呀!”
我总是习惯性的感觉到冷,这与我穿多少件衣服无关。
我的总是在飘荡着,好似一棵没有根的浮萍。风吹到哪,我就去哪。
今天整日坐在教室里都如坐针毡。终是熬到了放学。我与周欣然一同来到了血战附近的一家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