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张开了太久,我一直想拥抱着那些美好,僵硬了,也就放下了。
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非要给我下一个定义吗?
乐观的?阳光的?安静的?沉稳的?纯洁的?自卑的?邪恶的?可怜的?可悲的?
何必要如此多的标签呢。我知道这些词汇用在我的身上既熟悉又陌生。何必自己做出一个限定?
我只是向往自由,却有一副实体的风。无名无形。
我在海娃家寄宿了一晚,他和他的家人们热情的招待了我。为了迎接我这位陌生的远方的客人,他们为我注备了丰盛的晚餐。
有红烧鲍鱼,爆炒蛤蜊,大大的螃蟹还有诱人美味的海蜇汤……
我的心中一股暖流涌过。
海娃的女儿天真的问我:“哥哥,外面的世界好看吗?”她的眼睛里有期待,又有隐隐的挣扎。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是当你回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这里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
我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本泰戈尔诗集送给了她。算是一个美好的祝福吧。希望她的一切都能如愿。
既然来到了海边,不看一下日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就像一句广告词里说的“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更配哦。”
在我看来,海洋和日出是绝配。
凌晨3点我就在海边等待了,冰凉的海风透过我薄薄的一层上衣冻的我瑟瑟发抖。
可是我并没有离去。我像一个孩子似的在沙滩上跑来跑去,蹦蹦跳跳的。嘴里还唱着自己临时想出来的,不知道有什么实际意义的歌曲。
我觉得自己的模样像一个傻瓜。不过我喜欢这个样子。轻松的像风一样,傻傻的笑,望着海洋。
不知等待了多久,海的尽头流露出了一抹光亮。
我把手做喇叭状,大声的呼喊:“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还拽了句英文“iloveyou,ysun”。
就让这一刻的太阳独于我一个人吧。这种感觉也不错。
在那个地方停留了两天,海娃不舍想让我留下。我笑笑对他说:“有缘我们会见的,保重。”
突然想起泰戈尔《飞鸟集》中的一句诗:“只管走过去,不要逗留着去采了花朵来保存,因为一路上花朵会继续开放的。”
该走了,何必逗留呢?我知道自己只能向前不能回头。
至于经历过的,是沉淀,还是消散,都随风吧。
好久没有如此豁达了,虽然说有些“冷血无情”,不过还好。我知道离开后,我不会再见到他们了。
这是缘分的牵引,最后相忘于江湖,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