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你我都被禁足在墨雲宫,无法对外传递信息。”尚桦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了。
舞随卿尘沉默着,靠在墙上一直盯着桌子上的蜡烛,犹如看到自己一般,回想着刚入宫不久,不知是得罪了睡罚了一夜未睡,时间长了具体是谁也记不清楚了,曾经的锋芒被一点点的磨灭了。
“慕锦身上的香。”尚桦抬头看去见她还没有睡,便提到香味这事。“之前你是不是服用过?”
若是光香味的毒还没有办法那么快深入她的体内,而且实在五年前深入的,虽然这只是个猜想,但应该也差不多,尚桦见她现在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对这个还关不关心了。
“服用?”舞随卿尘将目光转向他,细细的想来,除了上次吃了有毒的食物外也没有碰过她任何东西,所以还是不明的反问了一句。
“你体内的毒在五年前就有了。”尚桦淡淡的说道。
“已经不重要了。”转过眸光,毫不在意的说道,是不是她现在知道了也太晚了。
几日后,舞随卿尘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早早的起来,沐浴完后换上一套鹅黄色的衣裳,曾经最不喜这些颜色鲜艳的衣裳,也不知为何如今却是嫌那些衣服太素,该换换口味了。
打开门,看着天气还是那样的好,早晨的风吹在脸上,凉凉的感觉甚好,便琢磨着坐在哪里比较好,看来看去觉得坐在哪里都不自在,索性坐的高些风景也看的多些,翻身跳上树,坐在树顶上,不亏是晨风吹的人神清气爽。
看着宫里到处张罗着看着像是在办什么喜庆的事情,唯独着墨雲宫无人办理,显得格外的冷清,不觉得眉头皱了下来,心中有些不悦,慢慢的便散去了这种感觉。
好几日,她日日如此早早的坐在树上,待夜深了才愿意下来,每日都是这样也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竟可以在看上一天,她身上的伤渐渐的痊愈,行动也灵活了不少,只是还是头一次见她看的如此入神,也不知在是看到了什么,让她如此上心。
“在看什么?”尚桦依旧还是坐在门槛上,好奇的问道,自从禁足后成天都是闲着,也只好陪着她坐着。
这几日,墨雲宫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冷宫,处处日日有人定时送饭过来,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这里无关了。
“他们在张罗什么?”舞随卿尘没有回答他的话,倒是自言自语的问道。
尚桦索性翻身上去,坐在她旁边看着宫人个个都忙碌着,手里拿着的红绸缎,像是结婚,尚桦猜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转身下去,回到门槛石上坐下。
不知道总比什么都知道的要好,起码有些事情她就不会去想也不会再为此伤心了,虽然她自己说了对北冥子墨只有恨,毕竟曾经爱过哪有那么容易忘记一件事情。
尚桦心里暗自庆幸着,还好这里没有张罗起来,越是怕什么往往回来什么。
“妹妹好有闲情雅致啊!”突然传来慕锦的娇媚的声音,本是安静的空气瞬间被打破了。
舞随卿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去,才知道原来没有听错,见她今日的打扮显的雍容华贵,身上的衣裳看上去倒像个凤袍,也没有太在意,打量完便挪开了眼,她实在不想看见她。
“贵妃娘娘来这也不怕晦气。”尚桦对她也没有太多的恭维,只知道她一来准没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