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承受着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脸上的笑容反而越来越妖艳起来,汗水打湿了鬓发,每一次的撞击都很疼,可他丝毫不管不顾,慕锦也只好强忍着承受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时,睁开眼睛看着冰冷的宫殿,静的像是要吃了人一般,地上的东西还都在没有丝毫的变化,起身时脚下一麻,整个人有瘫在了地上,酝酿了许久才慢慢的起来,赤着脚踩着地上的碎片走到门口,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慢慢的眼睛才适应了那个亮度,才慢慢将手拿开。
她知道昨晚他没有来,他会在那里入睡,是御书房还是……
“娘娘怎么坐在这里。”蓝山端着水盆走过来,奇怪的问道。
“里面好冷。”她环抱着身子,头趴在手上,轻声说道,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
“娘娘!”蓝山走过去小声的说道,目光被地上的血给吓到了,顺着血的痕迹看过去,“娘娘你的脚受伤了。”
“是吗?怎么不疼?”舞随卿尘淡淡的看去,轻描淡写说道,没有一丝的紧张感。
“蓝山。”此刻尚桦也过来,喊了一句。
“尚太医。”蓝山放下手中的东西,行礼道。
“退下吧!”尚桦挥挥手让她退下,独自走到她旁边,顺意的坐在旁边,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尚桦才开口说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你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
听着他的话,双眸又一次被水雾覆盖了,吸了吸气说道:“这个我明白。”
“那你为何如此伤心?”尚桦这就有点不明白了,既然明白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可她现在这样却像是不明白的人。
“我是在痛北冥子墨,他到底是真心对我还是只是做做样子。”舞随卿尘终于说出了心里的那根刺,慕锦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明知道她的话不可信,可就是情不自禁的信了。
尚桦笑了笑,释怀了心里的苦闷,垂头打开医药箱,拉起她受伤的脚,用镊子将刺如肉里的碎片夹出来,又清理了一下再上药包扎好。
舞随卿尘静静的靠在门上,闭着眼睛,睫毛上的泪珠在阳光下照着有些闪耀。
这样和谐的画面,倒是让人往往想入翩翩,潜伏在暗处的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偷偷的离开,去了御书房将所见的通通说给北冥子墨听了。
正在批改奏折的北冥子墨脸色铁青,手中的笔也被丢掉,冷漠的看着奏折上的红圈圈,皓轩心里一紧,也很无能为力。
“回去继续看着。”他冰冷的发话道,心里强忍着怒气。
慕锦站在里御书房有些距离的地方,看着一个黑衣人从御书房出来,速度很快的离去了,心里不禁有些狐疑,本想去找北冥子墨,后来想想便离开了,转头去了墨雲宫。
难道说子墨已经给她身边布下了人,若真是这样,那天晚上的人应该就是他。
“哟!尚太医也在,只不过你们二位在做什么?”慕锦扭着腰肢,手中拿着一把浅蓝色的百花扇,看着他们两个这个动作无不让人多想了几分。
心里暗自偷笑着,已经知道了外面看的那个人进去禀告的是什么了。
“贵妃娘娘!”尚桦放开手,起身恭敬的行礼道,走进了些闻着她身上的香感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