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抵不过身体的空虚。
只不过接下来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却从未停止过。
把女孩子翻过去的时候,映着皓白的月光,女孩左肩上的一块四月草胎记刻入心尖。
第二天他从沐浴间出来,女孩仍然在睡,但头埋在被子里,并没有看到容貌。
走之前,他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放在床头柜上。
已经很久了,很久离瀚都没有想起,也不知今天为何就想起那段过往。
那个有着幽兰气息的女孩,如今也该结婚生子了吧。
这么想着,离瀚心里竟有那么点不易觉察的失落。
思绪是在门上执拗的抠门声音给截断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叔叔不累,叔叔想听小山竹说话,如果小山竹愿意的话。”
对面立马出来一串悦耳的奶声奶气。
“愿意愿意,小山竹贼愿意了!”隔着屏幕,离瀚仿佛都能看到小家伙笑得眉眼生花的样子,多么可爱的孩子啊,要是他的多好!
等离瀚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后,脸突然黑沉得可怕,连手机都丢一边,人也站了起来,踱步到落地窗处。
满城璀璨,永远的不眠夜,但他却孤独的要命,平日里跟阁下工作的时候到不觉得,一旦闲下来的时候,胸腔某个地方都是空的,空的似乎都能透风进来,吹得人生疼。
五年,不,已经快六年了。
那一夜,跟父母吵了架,因为曾柔的事情。
父亲塞给他未婚妻,他忍了!
毕竟还没有结婚。
父亲要逼着他娶曾柔,他犹豫了。
人来世一场,若是不能有喜欢的人陪伴一生,勉强找个女人度日,于人于己都不公平。
他不是没有想过好好跟曾柔相处,但越相处,越不来电,三观合不在一起的人,他都可以预见今后在一起的样子,大概就是像他一个要好的哥们,整天吵架度日,幸福的婚姻生活真真被他过成了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