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那事,要是平时,她可没有那样大度,即便知道那人平时不沾烟酒,昨晚也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有古逸寒在,根本不会让他出事,她还是会跟他别扭一阵。
但当碰触到那人时,一切的设想都如虚影碎片悉数零落。
不知何时起,她也变得这么冲动。
可她并不后悔,也不觉得冲动,这六年来,并不是只有他想她,她何尝不想他。
谁能知道,每晚躺在房间里,那种锥噬人的思念,好多次都几乎把她逼得喘不过气来,像是晾晒在沙滩上未死透的鱼,一度垂死挣扎。
她甚至好几次都想偷偷的跑去看他一眼,最后又被自己逼退,毕竟时间久了,有些东西越发深刻了,却也越发怕了。
干脆后面就把自己当聋子瞎子,关于他的一切都过滤在外。
如此,才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再加上后面有小彩蝶陪伴,似乎有了取代一样。
但她知道,那个人,早就刻进她骨子了。
钟离合只看到她的暴力,并没有看到权芝芝那些拳脚并没有落到实质上,因此汪英壑也没有遭受什么,只不过被女人拉拽着倒是真的,尤其手腕都红了。
开了房,权芝芝直接把人丢去卫生间,那冷水一放,花洒下面的人一个激灵灵的抬头,眼睛清明了好多。
她……她怎么会在这儿?
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但让他仔细回忆,脑袋却疼成进度条,根本想不滴。
只是……眼前的女人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汪英壑抬起手指着她,“你……你,母夜叉!”
轰隆!
原本还念在他是醉了才成这个样子,不想跟他计较的,如今却改变了注意。
她?
母夜叉?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