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禅立即退了下去,而且他也相当的累,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牧之兄,我有事与你说道说道。”
“正好,秉用兄我也有事和你说道说道。”
二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回到书房后,张璁沉吟了一下:“牧之兄,不如你先说说?”
“好,我就先说了,正好需要你来参谋参谋。“
关常便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在一旁静静听着张璁眉宇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在他眉峰的皱蹙之间,隐隐蕴藏着一股愤怒,这道愤怒就像是一道火山一样,谁也不知道这道火山会在什么骤然间爆发。
“牧之兄,此事棘手了。”
不是一般的事情,就连张璁也感到一点的棘手。
有些事情,一旦牵扯到本地的地主土豪之流的,就算并不怎么复杂的事情,也会变得复杂了起来。
要是
张璁心知其实只要自己过来会试这道关卡后,一切都能迎刃而解,没有人会因为一介女流而得罪一个新贵。
“牧之兄,我曾闻安新县令与你”
“不瞒秉用兄,的确是如此,但我怕的是来不及。”
生米煮成熟饭,若是赵思心甘情愿还无所谓,怕的就是黄家子黄天赐用强的。
而且,关常也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让他们二人间出现隔阂。
“此事我来想办法。”
张璁沉默了一下,为了让自己的关门弟子无后顾之忧的在科举这条的道路上走下去,他的这张老脸说不得就要舍出去了。
“劳烦秉用兄了。”
闻言,关常起身拱手道谢。
“牧之,无需如此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赵禅是他的关门弟子,同样的也是他唯一的弟子,而赵思乃是他弟子唯一的家人,假若连弟子的家人都无法护住的话,他还有什么脸面做赵禅的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