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的医馆内,陆翕然坐在桌子前,用手支着头,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好无聊啊”小女孩伸了伸懒腰,瞥了一眼门口紧盯着她的两个灰衣人,她因为早上偷偷跑出陆府被发现而被罚到医馆抓药,“唉,早知道就晚点回府了,就不会被爹爹撞见了。”
“呃。”一声呻吟从不远处的病床上传出。
“恩?”陆翕然望了望那儿,一抹好奇涌现在她的脸上,“那个被冻住的人醒了!”
正当陆翕然想过去一探究竟时,一名灰衣人伸出手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小姐,照顾病人有专门的郎中,您抓好您的药就行了。”
“啊?我就去看看,这都不行?”陆翕然张大了嘴巴,愤怒地看着拦住去路的灰衣人。
灰衣人没有说话,几秒后,陆翕然只好闭上了嘴巴,不满地坐回了原位,撅起了小嘴。
“呃呃。”陌生男子头痛欲裂地睁开了眼,脑海中还满是断雁崖上那呼啸的狂风,“我我怎么了?”
“你醒了,”一名陆府的郎中凑了上来,“真是不可思议,你前天被小姐他们在落南江里发现。当时你被冰块冻住了,即便如此,你竟然还有气息,你小子的生命力倒挺旺盛啊。”
“”陌生男子沉默了片刻,他的头火辣辣地痛着,他按着头道:“这……是哪?”
“这里是大陆西部的天辛镇,”郎中说道,“对了,你是谁,怎么会被冰封住呢?”
“呃!”当他开始回忆时脑袋就像火烧一般地痛着,“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好像在一个狂风呼啸的悬崖上跳了下去”
“恩”郎中思考着,“莫不是因为什么事想不开,不对啊,那被冰封住是怎么回事啊?”
郎中的脑海中又涌现出了家主的命令:“这个人也许有价值,不惜一切代价调查清楚这个陌生人!”
“那么,”郎中又向陌生男子询问道,“你认识这把剑吗?”说罢,他便从背后的包裹中拿出来了一把外貌很普通的剑。
“这是”男子刚平息了一点的头又剧烈地痛了起来:
从万丈悬崖上一跃而下,狂风如刀割般地吹向他,衣服飒飒作响,他闭上了眼,脑中却涌现出了记忆中的一幕:
“哥哥,好厉害啊,老爷爷收你当徒弟了!”
“恩!以后谁要是欺负你就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出气,我邢泽怕过什么东西!”
周围的狂风似乎小了许多
“真是的,”他自嘲地笑了笑,“竟然还有这件事。”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依稀看到了隐藏在云雾后悬崖下奔涌的江水。
“真是不甘心呐。”他叹了口气,拼尽全力榨出几丝刚刚恢复的本灵,腰间的佩剑霎时间蓝光璀璨,“附灵,强化!”随着一声低语,断雁崖下,黑夜中,一点点的蓝光转瞬即逝
陆府的医馆内,陌生男子看着郎中手中的剑,“这是我的佩剑,还有,我想起我的名字了,我叫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