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那叫声终于停了。
站在门口的壮汉看着玉蝉奄奄一息的样子,犹豫着说道,“孙姨,你说这个女人会不会死了?”
孙姨冷笑,声音亦是加了些不屑,“死?哪有那么容易,你可听过一句话,贱人命硬!放心,她死不了的,今日就先放过她,两日后她若是再不同意接客,老娘就先让人毁了她的清白,看她还装不装!”
那些壮汉一听此话,顿时都眉开眼笑的看着玉蝉清俊的面孔,这个小丫头虽然性子倔,不过长得还真是好看,尤其是她的皮肤,水嫩水嫩的,在他们芙蓉镇这样的皮肤可是很少见的,莫非小丫头真是京城里的?
“孙姨,你说她会不会真的认识那个什么公主和贵妃娘娘?”其中一个壮汉回头看了玉蝉一眼,犹豫的说道。
孙姨冷哼一声道,“这样的鬼话你也信?她若是认识贵妃娘娘,那我还是皇太后呢,这丫头年纪不大,竟然什么话都敢说,唉,现在的小丫头,可比老娘敢说多了,想当初老娘像她们这般年纪时,顶对也只敢说老娘出身名门,因家道中落才会沦落至此,可现在的小丫头竟然敢把贵妃娘娘都搬了出来,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那壮汉想了想道,“孙姨可还记得那个丫头刚来这里时身上穿的衣服?”
孙姨皱了皱眉毛,随手拽住一个丫头道,“叫杏儿过来!”
“是!”
“孙姨叫什么事?”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跑过来说道。
“我上次让你拿着那件衣服去问王裁缝,他怎么说?”
“王裁缝说那件衣服虽然看起来普通,不过面料却像是御用之物,似乎是宫中之物!”
孙姨身子一顿,一脸震惊的看着杏儿道,“王裁缝真是这么说的?”
难道那个丫头真的认识贵妃娘娘或者是那个公主!
杏儿点了点道,“王裁缝真是这样说的,他还说让孙姨趁早放了那个丫头,以免惹祸上身!”
孙姨脸色一变,冷着声道,“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
如今她已经把那个丫头扎的半死不活了,若是再放了她,那不是自寻死路!
“我这不是正想着要告诉孙姨嘛!”
“孙姨,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来人,快请大夫!”
片刻之后,大夫就赶到了,他将手搭在上官曦的手腕上,一双眉毛缓缓的皱了起来。
“她怎么样了?”冷逸看着大夫皱起的眉毛,有些紧张的问道,这上官姑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心口疼!
“恕老夫无能,老夫诊不出这位夫人有何不妥之处!”
“那为何她的心口会痛!”
而且这上官姑娘的心口似乎疼的很厉害。
“这也是老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这位夫人的脉象明明没有任何的问题,可为什么会感觉到疼痛?”
老大夫摸着自己的胡子道。
冷逸皱了皱眉毛,一双灿若春花的眼睛盯着上官曦苍白如纸的面孔,声音略略有些低沉,“那可有什么法子能让她不要这么痛?”
看上官姑娘的样子似乎疼的很厉害!
“老夫开几副药,公子且让这位夫人喝喝试试!”
“有劳大夫了!”
与此同时,在芙蓉镇上的一家青楼里,玉蝉正瑟瑟发抖的缩在一个角落里。
在她的面前,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妇人拿着一条皮鞭站在那里。
妇人的身后还站了几个表情狰狞的壮汉,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玉蝉,仿佛随时都可能上去将她撕了一般。
“小姑娘,你想好了没有!到底接还是不接呀!”那个妇人抬着下巴,睨着玉蝉道。
玉蝉的身子又朝着后面缩了缩,使劲的摇着头道,“我不能接,不能接!”
她若是接了客,以后可就再也没有脸面见扶辰了。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已经白白养了你数月,你今日若是再不松口,那可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了!”
“孙姨,求求你放了我,我让我家小姐给你银子,给你十倍的银子!”玉蝉上前一把抱住孙姨的腿,哭着说道。
“你家小姐?你家小姐是谁?你不会又说你家小姐是宫里的贵妃娘娘吧!你当老娘是傻子吗?”孙姨一把将玉蝉的头发拽住,咬着后牙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