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需要继续。”秦玄望着远处三大极强者的对决,摩挲着下巴,捏爆了一道传讯玉符。
极强者的战斗,持续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还不时有恐怖的波动传回,但声势已经减弱了很多,看上去三人大有不死不休之势,将军府府主的想法多半牵绊在后方远处的统军营地之中,减少了统军总长不少压力。
一道道烟消云散的身影,令统军营地周空浮动着浓郁的精神力本源能量,秦玄的星核内世界中储备的本源能量浩瀚到令人发指。
“死的死,逃的逃,”秦玄冷眼观望,统军损失重大,八成已经身陨,将军府陨落六成,魂兽反而还有七成存活。
“今日往后,再无统军,收兵!”雷龙化身的荒蚺振臂一呼,万兽跃上飞行魂兽的后背,朝着冥荒森林而去,雷龙朝着几名大兽知乎了几句,并没有随同离开,而是跟在秦玄身侧。
将军府前线兵团损兵折将,没有找到三少,便和其他将军府军卫汇合到一处,退出统军驻地。
战场安静,驻地空荡荡一片,曾名震阴灵界的统军,一个时辰的光景,彻底消失。
“打够了没有!帅部长,我对天发誓,如果是我蓄意安排手下做出那等事,我天打雷劈而亡!”统军总长实在难以坚持,用尽全身力气呼喊,声音中带着悲戚戚的求饶。
“你怎么看?”帅部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实力比统军总长只高出一线,算不上碾压对方,消耗巨大,闻言望向将军府府主。
府主唾了一口,“我就想问你为何要对我将军府下手!”
“我没有!你们两个住手,我马上回去查个水落石出,如果不能给你们一个答案,你们随时过来找我质问!如何?”统军总长被逼无奈,只能如此。
“难道此事另有蹊跷?”帅部长和统军总长认识很久,这厮虽然喜欢占小便宜,但也不像是敢招惹自己的人,闻言大手一挥:“三天时间,给不了我们合理的解释,早早在家洗干净脖子等着!府主,我们走!”“哼!”将军府府主瞪了一眼,转身离去。
统军总长胸膛剧烈的起伏,不用多说,再战一刻钟,他便油尽灯枯!总算暂时躲过了死劫。
“该死,我闭了个关,这都是发生了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总管,过来扶我回去!总管?”统军总长费劲的拿出传讯玉符,用为数不多的精神力本源注入其中,呼唤了两遍之后,都没有消息传回。
“真是运气差了,连喝凉水都塞牙!”统军总长撑着身体前行,朝着驻地徐徐接近,望着朝夕相处的驻地,突然觉得心中有莫名的悲凉,统军总长的脸色骤变,加速朝着驻地而去。
秦玄和清儿布下的法阵,将驻地周遭所有的精神力本源都收集一空,端坐在驻地城楼上,望着前方的统军总长狼狈而回。
“小子,那地方是你能坐的吗!”统军总长见有人坐在自己驻地的城头上,马上怒斥。
“过来一起坐?”秦玄嘴角扬起。
第二百二十一章我有一道调令
空降奇兵,瞬时爆发大战,险些直接将统军驻地掀翻,但统军也是连年征战的势力,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形成了有效抵挡,魂兽大军开始陆续出现伤亡。
“还是人手不足啊,三少,我们加上兽军才一共四万多点,统军驻地号称四十万”秦玄的亲卫有些担忧。
“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秦玄嘴角扬起,在从冥荒森林出行之前,秦玄便已经和将军府府主有了传讯,将军府府主用特级玉符传讯给帅部长,动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将统军总长调走,此时此刻,有二十万将军府大军已经赶到了统军驻地之外,随时准备接应。
“今日过后,再无统军。”秦玄目光深邃,心中暗道,“也没有将军府。军部三股势力除去其二,人类修行者世界的安全算是有了保障。”
“组四方战阵,将入侵之敌困住,勿要放过!”军统总管密切观测着大战,精准的找到了战场转折点,指挥作战,统军大军执行力极强,数十万大军催动魂体精神力本源能量组成四面战阵,向中央挤压推进,和魂兽大军厮杀的军统军卫也被包围其中,显然,他们成了战争的祭品。
“停手,不要打被战阵包围的统军兄弟!”秦玄目光泛动冷芒,神念传音给六名亲卫,雷龙化身的荒蚺高声呼喊,万兽听令,停下混战。
“干什么!我们还在里面,你们要干什么!自己人也要杀?快把战阵撤了!”
反应过来的统军军卫看到周围的大阵,马上爆发出了不安和暴躁的情绪,四方战阵的威能他们比谁都清楚,一旦大阵运行,从四个方向不断冲杀,根本分不出敌我,全部都要被击杀当场。
“总管,我们怎么办?”统军数位头目看着自己的手下身陷大阵,带着责备的语气询问总管。
“这”总管脸庞抽搐,左右为难。
“嗖-”
一道专属于将军府的信号弹骤然升空,在天空绽放出耀眼的光华。
“这是什么情况”总管仰头看着,突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脖颈后方开始流下冷汗。
“总长这厮,能不能快点回来,要出大事了!”总管心中终于出现了慌乱。
“将军府大军听我军令,冲杀!”
秦玄手上的调令散发军卫,将军府谁不认识三少,听闻号令,蓄势已久的大军如同山洪席卷,凭借统军在外围布置的百八十个哨岗根本起不到阻拦的作用,另外所有的统军大军都在和魂兽大军作战,想要到驻地外围防御已经来不及了。
“玄哥,我帮你布阵。”清儿融合了金瑶的阵道造诣,身为十二品阵灵师,见到秦玄的举动,马上便参与其中。
“以黑炎为介,吞噬精神力本源,大阵潜行,启!”
秦玄念念有词,动作并不大,双手在袖口间,上千道精神力丝线沿着脚底朝着四面八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