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叫颂赞,年纪虚长你几岁,你喊我颂赞大哥便好,兄弟你怎么称呼?”颂赞热切的道。
“玄修罗。”秦玄一笑,告别了颂赞,朝一侧的岩壁而去,岩壁有上万副图案,其中部分图案中尚有浓郁的精神力印记波动,所记录的事情应该不简单,秦玄很是好奇,能够追溯到数万年前的事,这或许对解开他心中关于玄主二字的谜团。
为了能够看的明白,秦玄选择从最近的一副开始,环形石壁上的图案内容超乎秦玄的想象,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秦玄识海中斑驳的记忆碎片不计其数,宛如悬浮在海绵上的珠子,等待排列组合,将其形成一副泰山族人的传奇史诗。
“这几个泰山族人留下的图案中,有不少战技的刻画。”秦玄完全沉浸其中,看到最早的几幅,已经开始震撼莫名,其上刻画的人物几乎有开天辟地之能,不知是否是那个年月的画风比较夸张,更有几幅竟然画出了明显神才可能拥有的气势,为了令图案逼真,每个人物上都留有不同的气息,当秦玄的精神力将最为古老的那副图案中所有人物笼罩的时候,秦玄只是想感受下当年留下印记的泰山族人是动用了何种手段,能将自己的精神力印记保持如此之久,但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画上的人物好似活了过来,两名泰山族人双手举天,狠狠的抵住另一位神人下压的手掌,虽然画风粗鄙,但将泰山族人不堪重负的形态表现的淋漓尽致,还刻画了一口鲜血喷出的场景,那两名泰山族人在痛苦的坚持,而下压手掌的主人,却让秦玄大吃一惊,直觉告诉自己,那人便是自己浮屠塔九重之上的那位!
“是他!他降服了泰山族,并且将一些族人带到了此地,后来才会有了看守一事?”秦玄愣愣出神,这完全超乎了秦玄的预料。
“吼--”
第八米空间内传出一声虎啸龙吟般的巨吼,澎湃的劲气竟然令独立空间难以把持,将这股气息泄露出一分。
秦玄双眼一亮,“老族长,你感觉怎么样?”飞速的出现在第八米空间,此时已经是改造经络后的第二十天。
“你看。”老族长周身的雷霆之力散去,八宫炼体之芒涌出体外后,其再次身躯一震,第九道炼体之芒傲然出现,“别的我不敢说,现在我的战力,足以媲美两个先前的自己。更为重要的是现在玄功催动之后,几乎没有额外的损耗,一切水到渠成。”
“那便好,那便好。”秦玄松了口气,“近段时间,你还需要巩固新促成的经络,另外用九宫炼体之法铸体,直到新的经络完全融会贯通方可。“
“咳咳。实不相瞒,我们守护一族在此地不得外出,用于铸体的矿源早已消耗殆尽,没有矿源,我们已经限制了族人的传承,你看到外面的族人年轻一辈,哪里还有强一点的,都是徒有炼体之芒,没有资源炼体的可怜孩子。”老族长一筹莫展。
“矿源”秦玄眉头微皱,泰山族炼体术需要的矿源数量极大,但自己手里的资源貌似也可以支撑个几年,“咱们一起出去研究研究,我初来乍到,倒也准备了一些见面礼。”
“哦?”老族长激动的原地跃起,“大恩不言谢,哈哈,你有所不知,我们先前限于组训无法出去,但我们泰山族有勘探矿源的本事,我想通了,将来我安排一两个族中好手跟着你到外边,应该能够自行寻找到适合的矿脉,到时候应该可以解决不少问题。”
老族长心中从未有过如此通明,秦玄的到来,宛如朝阳一般,给守护一脉带来新的契机。
第二百三十九章后天九宫战纹
“九宫天体战纹,在我的推演中,可分为先天和后天两种,后天虽然无法做到绝对完美,但有一点很重要。”秦玄掷地有声的道。
“哪一点?”老族长今日大开眼界,望着秦玄的目光充满了尊崇。
“无论是先天九宫,还是后天九宫,想要突破九宫达到极致之境,必须要先达到九宫才行,后天九宫应该也能修成极致之境,只是需要付出更多的汗水罢了。”秦玄将近日来的推演开口说出。
“九宫之上,还有极致之境!”老族长瞪大双眼,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不是做梦!快帮我看看,我如何能够达到后天九宫战纹?”
“经络铸造疏通,不可急于一时,这是我的一个推断,毕竟泰山族经历了那么多惊采绝艳的前辈,却并没有流传人为后天九宫战纹的说法,若想验证,必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秦玄脸上略见凝重。
“什么准备?”老族长马上问道。
“死。”秦玄沉声回答。
老族长愣了一瞬,转而哈哈大笑,笑到眼角流出眼泪,“不过是一死?哈哈哈,如果此生看不到报仇,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放手去做,从我开始,我把话放这,如果我的验证没有成功,那便按照你的意思继续验证,直到有人成功为止!看守这个封印对我们来说,完全没有报仇重要!”
“既然信得过我,那我便放手一搏!”秦玄义正言辞。
“好。”老族长一点都没有担忧,反而露出了期待的神色。“需要我的玄功之力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秦玄点点头,“先解决经络拥堵。”秦玄探查过对方的经络,对于症结所在了如指掌,用精神力标记了数个印记之后,星核丹田催动,黑炎吞噬之力在掌心凝聚,按在体表位置,将吞噬之力控制击中在一点。
“嘶-”老族长脸庞抽动,这种刺痛宛如被钢针贯穿。
“忍忍,尚需小型聚灵法阵辅佐。”秦玄指尖上附带精神力,沿着手掌落下之处篆刻符文法阵。
天色大亮,秦玄已经在第八米的独立空间之中,待了足足三个时辰,等候在外的现族长又尝试着向前走出半步,但最终只能狼狈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