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鹏只是蹙眉，脸色还不至于太坏后，程慧茹连忙舔了舔唇，举手发誓道：“我保证！现在真的不是那意思！”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肖鹏心里超爽，面上也没打算太为难她，只稍微扬了扬下巴。

“我的意思是夸你啊！”程慧茹正儿八经的点头，盯着他已经恢复惯有神色的眉眼仔细看了看，似乎很惋惜的说道：“太短暂了！刚才那么好看的笑，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肖鹏是真心不懂，为毛他不经意间的一个微笑，却能让她跟见了鬼似得那么感兴趣！

看着她还在皱眉嘀咕，有些不悦的挑眉问道：“难道我之前都没笑过吗？”

“不一样！你以前那种根本是扯脸皮运动，不是真正的‘笑’！”程慧茹调整了一下姿势，抬手比划着他的脸说道：“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你每次不是阴森森的冷笑，就是斜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那些都统统不算‘真笑’的！”

“……还有这说法？”肖鹏有些难堪！

——扯脸皮运动、阴森森的冷笑、皮笑肉不笑……

卧槽！！他表情有她形容的这么恐怖么！

卧槽！！他的表情有她形容的这么恐怖么！

貌似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这样在意过他的笑容！

更关键的是，他整天忙的团团转，哪里有时间无聊到研究自己的面部表情，跟别人有什么与众不同！

不过，现在被这丫头一提醒，再仔细一想，似乎是的确发现了一些问题。

俗话说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他为了将肖洪的那份家业发展壮大，已经完全忘我的一心扑在事业上。

而且在兢兢业业努力工作的同时，还得防着叔叔肖威在背地里使绊子，因而方方面面承受的压力是可想而知！

所以，长期以来，他不得不时刻都紧绷着神经，不敢有丝毫松懈！

在这种高压缺氧的环境之下，他的生活方式和行为，都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不变的模式。

心情自然也是是受控制的不起不伏，就连笑容也在敷衍应付之中，慢慢渐变成了一张不带感情的面具！

需要的时候戴上，不需要的时候挥去。

在他心里，所谓的笑脸，不过只是人与人之间交际应付的工具，根本不需要赋予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