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衿开始还能勉强听，后来在程旭第三次重复刚说过得话后，没忍住出言打断了他，“旭旭，我觉得咱们可能不太适合在这里继续聊天。这样吧，咱们两个单独出去找个咖啡厅，再慢慢聊吧！”

她故意咬了咬“单独”两个字，眼神还故意放在秦阳身上几秒。

程旭巴不得能远离秦阳一些，闻言赶紧点头，“也好。”

秦阳却冷冷吐出一句，“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他话里的霸道和不悦让程旭脸色有些苍白，也让他想起了很多不愿意去想的回忆。

可他越是努力的不去想起，这段时间屈辱的片段在他面前来回闪现，让他厌恶又觉得恐惧。

他不安的动了下身子，想要离着秦阳远一些。

感觉到程旭身上传来的紧张和恐惧，秦阳眼中闪过一分阴霾，一把拽住他的手，强制他不许移动一分，只能坐在自己身边。

程旭身子一颤，低声道：“秦阳，你放开我。”

秦阳如墨一般的眸子盯着他，神情冷然，“我要是不呢！”

顾子衿眉头这会已经皱的死紧了，她起身坐到程旭身边，对上了秦阳，“旭旭说了，让你放开他。”

秦阳却还是面无表情，不看顾子衿，只是又对着程旭问了句，“我要是不呢？”

程旭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努力让自己和秦阳视线对上不逃避，“秦阳，别让我恨你更深。”

秦阳被他眼底深处的浓浓的伤痛和哀求灼伤，在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快一步行动，松开了程旭的手。

下一秒，顾子衿已经拉起程旭，“旭旭，我们出去谈。”

她已经看出了程旭和秦阳之间的不对劲，这会已经没有心思顾忌自己出去会不会被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