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问话，秦表弟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是不是又如何？你现在做好你本职工作就行，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他的态度极度恶劣，语气也非常之差，让程旭忍不住开口，“秦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

秦阳抬头看他，“以前怎样？你不也变了。”

程旭别过头去，“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

“既然没意义，那你就闭嘴。”

“我去，可把你给厉害坏了，你一个渣渣还有脸在这做出一副，像是别人都欠了你的嘴脸来。特么的，我想收拾你很久了，正好现在是个好机会。”

顾子衿说完，挽着袖子就要朝着秦阳冲过去。

她身子刚动，却被程旭一把拉住，“子衿，不要动手了。真的没必要的，都过去了，我已经不在意了。”

他说这话时，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眼中的痛楚如同浓墨一般，重的化不开。

顾子衿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在意了？那是谁喝的烂醉时趴在我肩头痛哭，说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是谁高烧不退时，嘴里还不忘喊着人家名字？又是谁，嘴上说着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却身子颤抖不止？程旭，你明明就很在意。”

程旭却还是拉着她的袖子，对她摇头，“子衿，算我求你，不要和他动手好不好？”

他的眼中还带着哀求，让顾子衿无法忽视掉。

她重重叹了一口气，“你就傻吧！”

说完，她冷冷看向眸子泛起波澜的秦阳，“秦阳，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能将旭旭变成了这个样子。在你们刚分开时候，他差点都活不下去了。现在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如果你还对你们以前的感情还有一分顾念，就不要在出现他面前了。你的出现，只会再次毁了他。”

秦阳的目光放在程如雪的胳膊上，程旭正在紧紧抓着那里。

被他的目光冷冰冰的看着，程旭下意识的抽回了手。

下一秒当他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时，顿时有些无所适从。

秦阳眸子顿时晦暗不明，却也没在说话，直接站起身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后，才又丢下一句，“我明天再来看他。”

顾子衿不知道他为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眉头皱了下，又问道：“萧总在这里还有别的亲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