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抓他了?”
“那我们回来……”
“那个人要是在很好,可以抓了邀功,不在!呵,那更好办,少了什么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师父,那……那是阴财,这……”
桑晚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周遭一片漆黑。
“师父,那人的魂魄真能回来吗?”
“回来?上哪回?”
听觉是什么?此时的姜迟,不知道,身上的神经,全将末梢扎在了他灵敏的触觉以及嗅觉上。棉浪涛涛是什么感受?暖和和?软乎乎?他还是不知道,反正现在他只想这般呆着,不动也好。
桑晚尝试推了推姜迟,她要起来,也不知道这床底干不干净。
“你动什么?”姜迟质问的很是理直气壮。
滚烫烫的气息,就像毛茸茸的狗尾巴草似的,直往桑晚的耳朵里钻,带着热烫,酥麻,酸痒,贯穿四肢百骸,蹿达脑际。
“你……你!”
“师父没人!”
“算他走运,快点看看有什么贵重物品,要好藏起来的小物件。”
黑暗中的眼睛,隔着燥热的空气,两两相望,可桑晚只睁开三秒,又瞬间闭上了眼睛,又羞又怕的侧过脑袋,身体往上挪去。
姜迟撑着的臂膀,瞬间一软,深深埋进对方的耳窝处,闷哼出声。
卡在半路上的桑晚,不上不下的咬着红唇不敢出声呵斥对方。
“师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桑晚屏住呼吸,只能任由对方灼热的呼吸,舔湿自己的耳廓,液体的吞咽声,萦绕在彼此的喉咙中,许是,床下的温度有点高,成了彼此,紧贴身躯,温度升高的暖床,灼热的汗水,在皮肤下,喷涌而出,接着,蒸腾的热量,又汇聚一堂,奔向心坎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