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揉揉。”战夜承恬不知耻的提出要求,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撒娇,“真的疼。”
苏乔安严重怀疑他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抬手摸了摸他额头,凉凉的问,“脑袋疼不疼?别是被人把脑子揍坏了。”
战夜承假装听不出来她话里的调侃,诚实的摇头,固执的抬着胳膊,“头不疼,胳膊疼。”
苏乔安无语望天,当初那个不打麻醉取子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战夜承哪儿去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娇滴滴的病娇样?
轻叹一口气,苏乔安配合他偶尔的小脆弱,小手轻柔的在他胳膊上揉着,力道适中。
战夜承闭着眼享受,舒服得直哼哼,那声音,非一般的引人遐想。
一两声苏乔安不搭理他,哼哼个没完她就忍不了了,掐了他一把,“能不能闭嘴?”
让人听了,以为他们在客厅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虽然不是没有过这种荒唐事,但那是晚上啊!
现在青天白日的,苏乔安还是要脸的。
战夜承搭眉丧眼,委屈巴巴的道,“疼嘛……”
苏乔安没眼看,把他的手往旁边一放,掰开他环在腰上的右手,起身上楼,“拜拜了您勒。”
看着小妻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战夜承傻兮兮的笑了笑,继而起身去练功房,精神抖擞,哪有刚才的虚弱样子。
自己锻炼就算了,战夜承心血来潮,把刚从苏离莫家过来的七七一起抓过去,逼着三岁多的小屁孩蹲马步。
“爹地,我什么时候能去睡觉?”蹲完马步,七七玩儿似的打沙包,转头问自家老子。
战夜承看了一眼时间,大发慈悲,“睡去吧。”
七七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战夜承非常安分。
隔天早上,他早起晨跑,回来后在花园里打了套拳,苏乔安起来喝水从窗口看到,惊疑不定的揉了揉眼睛。
吃早餐的时候,她问,“夜承哥哥,你今天怎么了?”
他一直有晨跑的习惯,但打拳锻炼都放在晚上,也不是每天,今天早上跟老大爷似的在花园打拳,着实把苏乔安惊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