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思姗最后还是和战宗行离了婚,战老爷子让赵叔亲自去办,她最后果然落得净身出户的结果,至于她请的律师,还没发挥作用就已经失去了价值。
在娘家的地位本就不高,再净身出户,回到娘家后的生活比在战家好不了多少,甚至更糟糕,况思姗可谓前路黑暗。
自己不好受,自然不能让别人好受,况思姗爆出了战宗行的许多恶劣行径,娱乐版面热闹非凡,战宗行一跃成为最炙手可热的人物,风头无俩。
苏乔安和战夜承窝在一起看新闻,啧啧称奇,有些事真是当事人不说,他们永远不知道。
“所以说,不要轻易让女人寒心,瞧瞧这多可怕。”苏乔安指着报纸上隐晦暗喻战宗行器小活差的几行字,笑容揶揄。
战夜承瞥了一眼,没兴趣,而是饶有兴致的问,“我要是负了你,你会不会也这么报复我?”
苏乔安转头看战夜承,被他逮着亲了一口。
“这是泼妇的做法,家丑不外扬,我才不会往自己脸上扇巴掌。”苏乔安摆正身子,不敢苟同。
连战宗行器小活差这种话都能往外说,可见况思姗的智商是彻底下线了,说了这个,难道人家不会猜测她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才搞得满城风雨要离婚的吗?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太没脑子了。
战夜承抽掉她手里的报纸,转过她的身子,唇角带笑,“那你会怎么做?”
苏乔安上下扫他一眼,煞有介事的道,“绑架你,找几个悍妇轮流上你,然后阉了扔到鸭店,让人蹂躏致死,最后再炸了你的别墅和公司。”
真狠!战夜承唇角抽了抽,突然有种菊花一痛的错觉。
苏乔安笑看他微妙的表情,揪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问道,“夜承哥哥,你最近怎么总爱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
先是在他和苏离莫之间选一个,再是刚才的问题,苏乔安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
战夜承捏着她的手,解救自己的脸,反问,“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问这种问题吗?”
所以你也要问吗?这什么逻辑?苏乔安发愣问,“你是女人吗?”
战夜承嘴角翘起一抹弧度,“你说呢?”
似乎又拐到不得了的轨道上去了,苏乔安耸肩,闭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