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听你的。”芮昕说。

——

芮昕成了周以航的情妇。

在来到这个城市几个月后，在她与他再遇之后，她成了他的情妇。

直到下班，离开了办公室。

芮昕才把这个事情给消化掉，甚至有点不理解自己，怎么就答应了。

走到公司门口，芮昕还有点浑浑噩噩，楚晗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轻拍了她肩膀一下。

芮昕回头撞上他的笑脸，有点愣。

“还真在这里等着我了？”楚晗说。

芮昕拉回思绪，“我……”

我没等你，只是失神？

这样的话说出赖，也未必太拂了楚晗的面。

芮昕笑笑，没说话。

楚晗说：“我给墨墨带了点肉干糕点什么的，都是墨墨爱吃的。”

“谢谢。”芮昕顿了顿说：“其实你不用什么都想着墨墨，她几乎一段时间就能收到你一回礼物，会把她养叼的。”

“女孩子嘛，就是要富养。”楚晗极其自然道。

这话说得像他是墨墨爸爸一样，让芮昕有点别扭。

“走吧，先去接墨墨，再一起去吃饭。”楚晗微揽了芮昕肩膀一下，芮昕却躲掉了。

“楚晗，其实你……”

“在这愣在干什么？”

周以航突然出现在了伸手，芮昕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回头就看到周一好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

不等她说一句话，强制着她往前走。

芮昕愣了愣，下意识回过头，看到了楚晗的眼神。

很……复杂的眼神。

看着芮昕被周以航揽着离开。

“周总我……”

“别忘了你的身份，也别忘了你答应过的话。”

周以航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平静中带着警告。

芮昕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就这样，跟着周以航。

上了他的车，车子又扬长而去。

她从后视镜上看到了楚晗的脸，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