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可别怪我狠心……”

他继续开着玩笑，其实小羽心里很介意他这么说。

“我会当真的。”

“好了，做下热身，拉拉筋。”

舒赫并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帮着她做伸展运动。

“让自己兴奋一点，手脚活动开……对，上下跳一下。”

他像是真正的教练在旁边喊着节拍，臭舒赫，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你先下去试试水温。”

小羽小心地沿着边缘下去，水有点凉，不过在体温能接受的范围内。

“有一点冷的话没关系，等下就适应了。”

“嗯……”

“用水拍一拍手臂、胸前，让身体慢慢适应。”

“好。”

小羽照着他的话在水最浅的位置来回走步，用水不停地拍打手臂。

“我下来了。”

舒赫手一撑，跳了下去。大片的水花溅起，弄湿了小羽的头。

“呀！你能不能轻点！”

“反正都要弄湿的，都下水了那么在乎干嘛。”

他游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腰。

“你要干什么？！”

“别怕，一点点过来。”

“别别别，那边太深了，我不过去！”

小羽真是怕极了，哪有一下水就往深的地方游的。

“我在呢，你担心什么。”

“就是因为你在，我才更担心……”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放手不管咯？那我放了……”

“不要不要！舒赫，你别吓我啦！”

初学游泳的人总能猝不及防地大喊大叫，引得岸上的人偷偷在笑。小羽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责怪舒赫。

“你能不能别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