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贾、胖三人正悠哉悠哉的在街上闲逛。吴漾满面愁容,贾释兆和洪胖子亦是好不到那里去。
上回得罪白宏轩后拖累了家中尚在朝中的长辈,他三人被禁足了许久。如今刚出来便去了萧染的住处。
如今便是方刚刚从萧染所在的小巷出来,却不见他与他的仆从。打听之下才得知昨日他们便已离开,心下不觉得有些惋惜。实在是这萧染与他们的确兴趣相投,说话也十分有趣。
正走着,却见几个穿着素衣的寒门子弟匆匆向着城外跑。但见有相熟的,洪胖子一把便将人抓住道:“葛兄,你们这是去哪里?怎么如此匆忙?”
那人被抓住,似有些急躁。连忙冲着三人拱手问候。“洪兄、吴兄、贾兄。我们这是要去城郊。”
“城郊?未曾听说那里有何有趣的。”贾释兆思索片刻,有些疑惑。他消息向来灵通,却未听说最近京郊会有何大事发生。
可看着那一街奔跑的士子们,又不得不信。
那人心急,却被他三人拖住,只得长话短说。“我同窗遣人来告诉我。城郊新起了间宅子,甚是清雅。不过,最为重要的,还是那家主人才情了得。我等正是想去一探究竟。”说完就想离开。
洪俞却偏是不让,拽着他十分不屑的道:“若说才情,谁还能比得上魏掌柜和凤酒公子。你们也太没见识了,竟如此就赶着去。“
吴漾和贾释兆没有说话,分明是默认了洪俞的话。
那人一听,有些尴尬。“是是是,魏掌柜和凤酒公子的惊才绝艳我自是知道的。那些个诗我可都是会背了。可如今这位,真是不一样!”
“哦?有何不一样?”吴漾终于开口,见他说的言之凿凿,他也信了几分。
“到门不敢题凡鸟,看竹何须问主人。这一句便是刻在那门边之上。还有一句,我…不知如何说。但那草庐的少年说,知己可进,却不知何意。”
“你且说来我听听!”吴漾眸子一亮,许久许久,他未曾见过这样好的诗,自从她走后。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