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身旁毛二娃眼中虽有失望，却没有嫌弃或不满，赵福暗自点点头。

二牛闻言，连忙点点头笑呵呵的道：“是是是，知道了，掌柜的。”

赵福颔首，拍拍毛二娃的肩道：“你先在这历练着，在这学好了，我再调派你到别处。”

“好。”毛二娃坚定的点点头。

赵福这才满意的上了马车。

二人看着疾驰而去的马车消失在了巷口，这才收回了目光。

牛二打量了一番毛二娃，声音不冷不淡的道：“学过写字吗？会算账吗？”这是他当初刚来时，上一个在这里的录单员对他说的话。然后自己半个月学会后，那个人便走了，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如今来了个新人，他如何不兴奋。这样的画面在他梦中已然重复过许多次了。

毛二娃窘迫的摇摇头，“能识数，小账还算得来，大帐便不行了。”他原先的家境那样贫寒，连村里最便宜的学馆都上不起，如何能识字。便是识数，那也是后来吴掌柜教的。

牛二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点点头十分得意的道：“无妨无妨，你往后便跟着我好好学吧。别的倒也就罢了，只是一定要勤快些。”

毛二娃闻言，自然是老实的点点头，一口应了下来。

牛二见他十分老实谦逊，对他的好感也多了些。满意的点点头，不再似方才那般端着架子。朝前走了两步，凑的近了些。低声道：“你和咱们赵掌柜是什么关系？”

方才他看这小子从马车里下来就有些发慌，还想着怕是赵掌柜的什么人。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要是赵掌柜家的亲戚，怎么可能放到外卖处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只是心下到底是拿不准，看着毛二娃如此和善，才故意想套他的话，探听清楚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