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去你们药铺抓药,却听人说你们药铺关门了,这是也我的回事?”魏雨欣好奇的说。
“唉……”陈其叹了口气说:“还不是我们那掌柜的。前些日子又给人家姑娘抓堕胎……”陈其说到一半,忽想起魏雨欣是个姑娘,连忙住了口。
魏雨欣笑了笑道:“无妨,你说就是了。”
陈其点点,这才接着说:“以前他倒是也干过不少这事,只是官府也从未发现,所以也就混过去了,还赚了不少银子。可前几日他给人家抓的药里红花的分量竟多了一些,人家姑娘一副药喝下去,往后可都怀不了孩子了。你说这不是作孽吗?那姑娘得知此事竟一脖子吊死在了家里。那家的父母便去县衙告了他,他也使了好些银票才逃过这场祸事。可出了这么大的事,这药铺也开不下去了。”说完,陈其更是一脸苦涩。
魏雨欣见状,连忙道:“那这药铺不开了,你以后怎么办呢?”
陈其摇摇头,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真是倒霉呀。我娘让我来这铺子里学手艺,我却还只学了些皮毛。如今镇上也就只有西街的医馆还肯收人。只是那家掌柜一直和我家掌柜不对付,怕是也不会收我。如今,我也只能踏踏实实回乡种地吧。”说着,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啦。出来闯荡,就要衣锦还乡。你如今这么回去,不是让人笑话吗?”魏雨欣压抑着内心的喜悦,缓缓的劝解着陈其。
“这道理我也知道,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家里人丁不多,我娘一个人在家种地,我又创不出个名堂,我怎么忍心……”陈其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平时你们医馆进货的路子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