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难得正经了一次,西装革履的模样看起来还真像一个有为青年,他长的不错,和他哥是两种类型。
“喝橙汁吗?”
“有茶吗?”我脱口而出。
他拿杯子的手一顿,然后摇了摇头道:“只有咖啡和橙汁,我说,你怎么老年人口味?”
“喝茶修身养性,怎么就是老年人口味了?算了,我不喝了。”我朝他摆了摆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有什么事,快说!”
“那个,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约会什么的就不要想了。”我实话实说。
“不是,”他将椅子移到我的面前,突然就装起了可怜,“暖年,你一定要救救我,今天晚上家宴,我哥带了个女朋友去,结果我妈非要我也带个女伴,不然就要冻结我的银行卡,你知道的,我公司现在需要大量的资金,要是我的卡被冻结,岂不是要了我的命!做完公司的股东,你应该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真的,这套理由我高中时候就已经玩过了,那个时候我向一个人借钱,也是用的这个理由。
“你可以随便找个女人顶啊,干嘛找我。”
“你有家世啊,我妈这个人很严谨的,我们带回去的女人,她非要问个底朝天才行。你要是跟我回去,我肯定倍有面子!”
这种恭维…听起来还挺舒服的。不过我要是去了,慕冷华那边怎么解释。
我正在去与不去的问题中纠结,叶友星又凑近了我几分,用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我悄悄打听了,我哥这次带的人是宋怜惜。”
“什么!”我拍案而起!“你哥脑子勾芡了吧!”
“我也觉得!”叶友星突然义正言辞起来,“所以你必须去,好好的把这个宋怜惜的虚伪面具撕下来!”
最后,我怀着对宋怜惜的不待见和讨厌,答应了。很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叶友星这家伙怎么知道我跟宋怜惜有仇?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回到公司,我等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怎么跟慕冷华说今天晚上的事情,他才不会生气,因为他看起来,还是一个挺容易吃醋的男人。
“下班了,你还不走?”梁默拿着一叠文件从我身边走过,放在自己的柜子里后便起身拿包。
“我等慕总。”
“慕总两个小时前已经飞纽约了。”
“是吗?”他都没有跟我说耶。我有点沮丧,拿出手机看了好久,决定不给他报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