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月虽然因为原主的记忆作祟，并不想去杀了卫雨儿，但是不代表对方明显护着卫家，苏七月还会傻乎乎的去放过对方。

故而，卫雨儿只能选择那一个答案。

除非，她想死。

苏七月问完话，也不着急得到回答，只这样看着她，眼神出奇的淡漠。

卫雨儿也想不到苏七月居然会直接这样问她，当下也明白估计是苏七月与卫家有什么恩怨。

虽然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单单这样叫自己出去，本来担心阴谋，但是想了想自己的修为，又觉得压根不需要担忧。

故而想了一下，想拒绝，但又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离开卫家的机会。

所以卫雨儿挣扎了许久，才含泪哑声：“我比任何人都想离开那里。但是语嫣的嬷嬷还在卫家受苦，偏生姨娘还在卫家，我走不掉。”

苏七月愕然，语嫣的嬷嬷。

那不就是陆榕么？原主的母亲留给原主的人。

没想到对方又被卫家捉了回去，瞬间，苏七月灭掉卫家的心思就更加强烈了。

连带着卫雨儿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但是眼前的导师没有开口，卫雨儿又不敢出声，于是就这样站着。

渐渐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许久，苏七月才拿起桌面上的资料，递给了卫雨儿，道：“把表填一下。”

闻言，卫雨儿话也不多说，直接拿起笔就填了下去。

这种比给卫雨儿的感觉很奇妙，这不是以前经常使用的毛笔，笔尖很硬，不用沾墨水也可以写的出字来。想来的里面已经有墨水了。

卫雨儿书法并不好，所以毛笔字写的是歪歪扭扭的，但是拿这只笔就不一样了，写的还算清秀。

卫雨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好看的字从自己手底下诞生，一时间，心情很是激动，不由得开口问：“导师，这笔从哪里买。”

“自己制的。”

苏七月看着卫雨儿，回答道。

这是由现代圆珠笔而改良过来的。她虽然不怎么会炼器，但是弄一些小玩意，苏七月还是会的。

接下来卫雨儿不说话了，她很想要这种笔，却又不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