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尸毒,在苏烈心中要感觉麻烦多了。
转头看去,那团火焰依旧在燃。苏烈伸手挠头,因为他发现火焰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微小的黑点。
黑点是什么苏烈并不知晓,不过苏烈知道他心中的不安就是源自于,这个不起眼的黑点!
空中的雨依旧在下,可是火焰却没丝毫想要熄灭的意思。手指上凝聚出一个青色光点,苏烈请咬手指将其打向火焰。
紧接着,一阵强如飓风般的光芒由苏烈手指上窜出,带着呼啸之声从那团火焰上刮了过去。
奇怪的一幕出现,这团小小的火焰居然像是长在地上似的,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眉头不觉一皱,苏烈俯身将手放在了地面上。一股暗藏土元素的真气,顺着苏烈的手掌灌入地下。
紧接着,地面开始如同海水一般涌动。很快一个坟茔般的小土包,就将那团火焰给包裹了起来。
坟茔,刚刚看到小土包的时候,苏烈的尸体不禁颤了一颤。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
看到此景,女子心中那倒是对苏烈的行为,又平添了三分好奇。地上的不灭之火,很有可能会是传说中的天火。
天火火种,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又得不到的东西,怎么就被苏烈用土给掩埋起来了呢?
雨未停,不过苏烈堆起来的小土包,那却是慢慢的变成了黑色。黄土变黑,这又是一个难见的场景。
不安的心情,在苏烈心中迅速扩大起来。
因为他发现,不止那坟茔一般的小土包变成了黑色。而且这股黑色,还有继续向四周蔓延的趋势。
轻轻挑动眉头,苏烈伸手从远处打下一根树枝摄入手中,然后将其插进了小土包中。
很快,令人冷汗直流的一幕出现了。这根原本还长有绿叶的树枝,居然在插入小土包之后不久枯萎了。
更令人恐怖的是,这根枯萎了的树枝受到风力的影响,逐渐被吹散在了空中!
树枝居然成粉了!什么样的东西,能够造成这样的情形?苏烈想到了一种可能,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因为火焰中的黑点,在苏烈看来一个是——尸毒!
这世上的毒物不计其数,但唯独尸毒是这世上最难解的毒素。也只有尸毒,才有可能在土壤中蔓延。
并且依旧拥有,让人不得不退避三舍的杀伤力。
可尸毒那都是来自于尸体上,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形成这种特殊的场景?难道说这是上天给苏烈示警,让他对于这次尸毒的出现警惕起来?
苏烈有这种想法,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尸毒的出现,是他从死人的尸体上看出的端倪。这个时候才示警,难道就不嫌晚了许多吗?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团火焰再继续留在此处,否则的话此地很大一块范围内,都会变成寸草不生的荒地。
{}无弹窗可是回忆当时的情形,苏烈记起这三个人跟韩石他们并不是一起的。韩石他们的目的地是天剑门,可这三个人他们来此又是因为什么?
根据方震之前所言,这三个人来此同样是由一名武宗带队。原本苏烈以为,这个带队的人应该就是韩石。
但是通过之前的观察,韩石所带之人仅仅只有裴新文他们三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之前苏烈杀死的那三个人,又是谁把他们带到这里的,此人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等靠近了那名女子,妖兽似乎感觉到了苏烈的接近,突然虚晃一招转身向远处奔去。女子见了纵身向前追赶,可是这个时候妖兽却又回身杀了个回马枪。
女子一时没有反应,不慎妖兽打伤了手臂。
苏烈停在了身旁不远处,皱着眉头抬头向天空看去。
雨依旧在下,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此时天空中突然一道天雷打下,将一颗两人怀抱的大树劈成了两半。
火焰很快将大树点燃,在天降大雨的情况下把大树燃烧成了灰烬。
水中之火,这样的一幕让苏烈脸色大变。谁都知道五行元素之中水克火,也都明白水火难容的道理。
现如今天降大雨,可是火焰依旧把大树燃烧成了灰烬。如此反常的一幕,岂不是意味着将会有大事发生?
大树被燃烧成灰烬之后,火焰这才慢慢的熄灭。
看着火焰逐渐熄灭,刚刚还在疗伤的女子突然面色一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大树焚毁之处,俯身仔细的寻找了起来。
没有乌云却天降大雨,凭空打下的天雷同样也不正常,能够在火焰中燃烧的火焰,仅仅只有传说的天火!
天火究竟是什么火焰没有人知道,传说之中此火能够焚尽天下所有的一切。倘若能够获得天火的火种,那么自身实力一定会在瞬间暴增。
女子脸上的惊奇之色一闪而没,想来是意识到这突然出现的水中火,便是那传说中的天火。
然而这个时候,苏烈那张苦着的脸却更加难看了。他心中的那个不安的感觉,已经变得越来越强烈。
时间没过多久,女子就在那如同焦炭一般的地面上,发现了一团指盖大小的火焰。
呀!在天降大雨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有火焰在燃烧。难道这团小小的火焰,便是那传说之中的天火火种?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
福祸相依,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好事?!倘若此事是真实的,那么人世间就很有可能会出现一场浩劫!
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苏烈的想象,苏烈根本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人世间出现如此反常的一幕。
就在,苏烈为了这一幕而感到伤透脑筋的时候,那名女子却突然间伸手向那团火焰摸去。
“哎呀,不好!那个笨蛋,水中不灭的火焰焉能用手去抓?”
苏烈见了,怪叫一声,踏步向前。白色战灵瞬间爆发,直接一脚踢在了女子的香肩上。娇呼之声传来,女子侧翻飞出去数丈,这才停了下来。
“遭了,刚刚那是白清儿嫁妆上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