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海会帮真的死的一个人都不剩,那么苏烈的计划可就全部都泡汤了。
在还没有进入屋里之前,苏烈就已经知道了有人在屋内打斗。从他们的身手上看,应该是海会帮另外两个分舵主。
长时间的打斗,已经让他们浑身是伤。不过他们已经杀红了眼,即便苏烈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他们依旧视而不见。
摇头叹息了一声,苏烈伸手将他们两个人震晕了过去,紧接着苏烈又运气大吼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大吼,剩下的那些个海会帮帮众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刀剑。他们这些人也都是听命行事,只是没有想到会与自己的同门拼个你死我活。
秦桑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听到苏烈的吼声之后他在青姑娘的搀扶下走到了屋内。
屋外尸横遍地,屋内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整间屋子已经一片狼藉,不但桌椅板凳被打得粉碎,就连墙壁上那也多有斩痕。
看了两位舵主一眼,秦桑甚是痛心的说道:“没有想到只是几天的时间,我们海会帮居然就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罪魁祸首有两个。一个是刘阀,另外一个就是你们帮主自己。”
伸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子,苏烈摊手说道:“当然了,如果那三个家伙不是利欲熏心的话,或许事情还到不了这般田地。”
话说到最后,苏烈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诚然,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中包含了很多的因素。
不过有一件事情,苏烈觉得似乎有些解释不通。
刘阀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杀人灭口,那为什么没有对海会帮总舵采取行动,此时应该斩草除根才是。
既然刘阀能够对苏烈展开追杀,那么没有理由会放过海会帮的这些人。
苏烈的这个想法是没错,可是他又怎么会想到正是他的突然出现,这才打乱了刘阀的全盘计划。
想不明白这件事情,苏烈只能暂时将此事放在心中。没有了那三个人带头,接下来的事情那倒是变得容易多了。
海会帮究竟有多少财富,苏烈并没有将其看在眼里。只是死了那么多人,不管怎样都要进行一下安抚。
在青姑娘的指引下,苏烈找到了海会帮这些年积累的财富。除了,一些黄白之物以及古玩字画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对武者有用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苏烈不禁有些失望。如果这些东西,就是海会帮所谓的财富。那么海会帮的人,死的未免有点太不值了。
因为,这些东西只能让一个人享受富贵荣华,而无法让一名武者成为真正的强者。
不过话又说回来,曹胖子作为一名九星武师手里应该不会,只有这种东西。环顾四周,苏烈试图在这间密室之中找到其他的暗格,可是他却再一次失望了。
“除了这间密室之外,你们帮主还有没有其他总是在意的东西?”左右看了看,苏烈眉头紧锁的问道。
摇了摇头,青姑娘说道:“应该没有了,因为这里是他的房间。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谁敢到这间密室里来。”
{}无弹窗最后一句话一说出口,连苏烈自己都觉得万分奇怪。因为在他周遭百丈之内,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
就在苏烈感到奇怪之时,他的耳边又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都仔仔细细的寻找,那小子身受重伤一定跑不远。”
“说来也奇怪,究竟是从来钻出来那样一个怪胎。居然接连杀死了,我们刘阀的两大高手。”
“两名五星大武师,对于我们刘阀来讲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而且那两位可都是阀主的族亲。”
听到有人说话,苏烈心中那就更加惊讶了。
没有看到人,居然能够听到说话的声音。而且还是那么是清楚,仿佛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一般。
一边疾走,苏烈口中又忍不住开始嘀咕。
他听的出来,这些人正是刘阀的黑羽卫。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随便一个人都能够把他杀死。
同时苏烈也暗暗吃惊,自己与那个女人硬拼一记居然把她给震死了。由此可以看出来,暗含魂力的一击究竟是如何的霸道!
此时,距离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这些人现在才追过来。想来,就是因为刘忻与那个女人身死,需要先处理他们尸身的关系。
苏烈抹黑而走,但是周遭事物他却看得非常清楚。小心的避过黑羽卫,苏烈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苏烈这次受的伤,要比他夜闯独孤家的时候严重的多。在找到秦桑以及青姑娘之后,苏烈打算暂时先休养几天。
官道旁的酒肆之中,苏烈放下手中的筷子,问道:“你们海会帮的总舵在什么地方?”
“总舵?”
听到苏烈所言,秦桑发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要去海会帮总舵的话,我们最好能够找一艘船顺流而下,那样速度会快很多。”
“我说过,要把你拉上帮主之位的。”看到秦桑愣神,苏烈淡然说道:“现在是时候处理这件事情了。”
“虽然因为运货的关系,帮主从包内带走了不少人。不过留在总舵的人也不少,而且其中几个还是武师。”
秦桑似乎有些兴奋,但他还是努力压制住了这股兴奋,平静的说道:“我只是一个七星武者,就算拉我上去也难以服众。”
“虽然帮主必须要有足够分实力,不过并不代表有实力的人就能够做帮主。我把你拉上去的原因,那是因为我看中了你的才华。”
秦桑功力低微,但是他却精通水性。对于河面上的事情,那更是了若指掌。海会帮的生意,秦桑同样是熟门熟路。
就像曹胖子所言,只要他能够成为一名大武师,那就可以在这片水域称王称霸。
现在换作秦桑做这些事情,即便他的功力无法跟曹胖子相提并论,不过他的身后却站着一个苏烈。
虽然苏烈的志向远不在此,不过眼下却是他的用人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