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苏烈笑眯眯的问道:“我说万兄,什么事情让你那么焦急?如果可以的话,不妨跟我说一说啊?”
“嗯?苏兄,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话说一半,万平又转向离洛问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之前因为一点事情碰到了一起。”苏烈并不想提及离洛的话题,转而问道:“万兄如此急匆匆而走,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说起这件事情来,恐怕不管换作是谁那都会觉得头痛。”
“那么,你所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是关于欧阳门阀阀主欧阳无敌的。”万平苦着脸说道。
关于欧阳无敌,名字叫做无敌,实则拥有九星大武师实力。真正能够让他,在暗隋公国站稳脚跟的原因。
那是因为他本身是一个五阶炼丹师!
这样的炼丹水平,那在暗隋公国可以说是独一份。所以即便是三大宗师,也不得不给他三分薄面。
像他那样的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事情让万平如此的伤脑筋?
“具体的情形我也不太清楚。”
摇了摇头,万平苦着脸说道:“可是,根据这段时间不断向外透露的信息来看,欧阳无敌的状态好像是在持续的下滑。”
“持续下滑,这话怎么讲?”苏烈眨眼问道。
“你连这话都听不明白吗?”
离洛在一旁翻着白眼说道:“他的意思也就是说,欧阳无敌的实力非但没有上长,而且还下降了。”
“下降了?莫非欧阳无敌,从九星大武师下降成了八星大武师?”苏烈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万平有些惋惜的说道:“现在还没有到达那种地步,不过相信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欧阳无敌成为九星大武师,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虽然他迟迟没有能够突破,不过将境界稳固下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可是怎么会,突然间出现状态下滑的怪事呢?
听了万平说的这件事情之后,苏烈猛然间记起来了一个人。就是在独孤家,苏烈看到的那个斗篷男子。
此人行踪诡异,而且苏烈听他所说过的话,似乎此人正在做某一件事情。
现在想一想,斗篷男子所做的事情会不会就跟欧阳无敌有关?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就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伸手蹭了蹭鼻子,苏烈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欧阳无敌之所以会出现状态下滑的现象,我想那应该是因为他中毒了。”
“中毒?”
万平才刚刚端起茶杯,听到苏烈说的话之后惊讶之下,差点让他把茶杯掉在地上。满脸不相信的看着苏烈,瞧万平那个样子就好像见鬼一般。
{}无弹窗一听苏烈说这话,离洛欢呼雀跃般的说道:“这么说我就当你是答应了。”顿了顿,又道:“我让你帮我打通全身的筋脉。”
“呃……”
对于离洛所说的话,苏烈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所谓的打通全身筋脉,那可不是说离洛的筋脉堵塞了,所以需要有人帮她打通筋脉。
离洛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用什么方法帮她拓宽筋脉,以达到脱胎换骨的效果。类似的方法就像是,楚心月之前对苏烈的“毒打”是一样的。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离洛这个所谓的打通经脉究竟能够起到,多大的效果也就是了。
而且,苏烈对于离洛的方法也存有怀疑,不要忘记了这世间有一种方法叫做“双修”。
这种方法有些可以让双方都收益。可是有些恶毒的方法,那却是只能够让一方收益。另外一个得到的益处微乎其微,又或者说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这种方法也就是,所谓的“采阴补阳”与“采阳补阴”了。
不管方法是好是坏,那却是需要一直持续下去,而且必须寻找那些个适合自己的。最起码也应该是童男或者童女,而这些人则被称之为“炉鼎”或者“药鼎”。
一旦遭遇到这种事情,那么此人的一生也就算是毁了!
看到苏烈不说话,离洛有些不悦的问道:“让你做这样的事情,人家就要给你按遍身体的每寸地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不是不满意,而是我害怕我把持不住我自己。”苏烈大感尴尬,俊脸微红的说道。
离洛的话说的轻巧,但苏烈心中那可是一点谱都没有。先不说离洛的这个方法,究竟会不会对苏烈造成威胁。
单就两个人赤身露体的模样,干柴烈火之下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又该怎么办?
退一万步讲,即便双方达成协议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可苏烈身上的剑骨里还藏着一个女人呢!
就算楚心月的心再宽,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苏烈与离洛两个人赤裸相对。
想到这些,苏烈的头甩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实在想象不出来,等到了那个时候究竟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我已经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你却还这般扭扭捏捏。”
看到苏烈突然间大摇其头,离洛猛地将苏烈推开寒声说道:“再敢摇头,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看了离洛一眼,苏烈问道:“把我的脑袋拧下来,你舍得吗?”
虽然不知道离洛是用什么方法,把苏烈的一切摸的那么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离洛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她是一定不会轻易放手的。
从离洛的这些个反应上看,恐怕她的那个方法对于离洛她自己而言,同样也存在着很大的风险。
离洛上前,紧贴着苏烈的胸膛喃喃的说道:“也是呢,奴家一点都舍不得让你死。”
轻咳了一声,苏烈将离洛推开,然后说道:“还是先找个地方修养几天吧。以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想做什么那也是有心无力。”
“地方我已经选好了,只要小哥你答应就行了。”
离洛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口中淡然的说了一句,然后轻轻抽动马匹,驾车回到了官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