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夫人站稳脚步,就愤怒的叫道:“哪来的贱婢,竟敢对我动手!齐侯,你们公仪府竟然养着这等刁奴,是不是故意想害我?!”
齐侯沉着脸道:“赵国夫人不由分说,一上来就想杖打本侯的孙女,丫鬟哪来得及辨明赵国夫人的身份,当然是护主为先。赵国夫人下次还是别如此莽撞才好,否则下人伤到你,可怨不得我们!”
“齐侯连公仪可姃的一个下人都护着,看来是打定主意包庇公仪可姃了?”荣棠长郡主冷哼一声,道,“都是齐侯的孙女,可婵被这孽畜害死,齐侯却要护着她,偏心也太厉害了,真当我们亓官家没人吗?!”
赵国夫人也咬牙切齿道:“我可怜的孙女死的好惨,今天定要把公仪可姃碎尸万段,给可婵陪葬,方能对得起可婵的冤魂!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不杀死公仪可姃,我跟你们公仪家没完!”
这才一开始,赵国夫人的怒气就如此之大,对映初简直恨到了骨髓里。
映初故作惊愕道:“五妹妹死了?这怎么可能?五妹妹不是在祠堂反省吗,怎么会突然死了?”
“你还在这装模作样!”赵国夫人怒道,“就是你昨晚毒死了可婵,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孽畜!”
第二日一早,天色还蒙蒙亮,映初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
丫鬟的声音传进来:“小姐,侯爷传小姐去客厅问话!”
睡在外间守夜的柳絮去把门打开,问了几句话后,走进离间,映初已经穿好衣服。
“主子,五小姐死了,”柳絮道,“亓官家的人来了,现在正在客厅闹呢。”
映初表情平淡,没有丝毫惊讶之色,道:“侍候我梳洗,我们即刻过去。”
出门之后,映初在半路遇到公仪含涵,她住在偏院,得到消息大概稍晚一点,是急匆匆追过来的。
“可姃,”公仪含涵走的太快,有些气喘吁吁,“我听说公仪可婵死了,公仪可妤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可真是心狠手辣!”
映初道:“公仪可婵不是那种真的愿意舍己为人的人,公仪可妤救不了她,又怕她泄露秘密,只能杀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