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看着赵芸失落模样，脸颊蹭蹭赵芸掌心，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只要你能幸福，不管你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

这辈子他最不想看见妈咪难受了。

“赵靖彦刚才找我了。”霍锦文开门见山，“相信你们是清楚的。”

秦思瑶耸耸肩膀，嘴角挂着几分疏离笑意，“你打算和赵靖彦合作吗？”

“对陈海棠下手的人，除了斐琨还有谁。”霍锦文暂时没调查出来。反正江承宇再加上陈楠，再麻烦的事情都能镇压下去。

“于雪。”秦思瑶笑着说，霍锦文应该不认识。

“第一次听说。”霍锦文摊手道，“于雪和斐琨什么关系？”

“情人关系又互相提防。”秦思瑶似笑非笑看着霍锦文，“类似你和江承宇关系。”

“我和江承宇要是情人关系，你要哭了。”霍锦文轻声笑了，比刚才虚伪模样略好一些，“秦思瑶，于雪为什么对陈海棠和慕婉篱下手。”

“报复。”秦思瑶斟酌回答，这两个字最符合一些。

“陈楠大费周章帮助于雪和赵靖彦合作，又极力把我扯下水，只是单纯报复两个字？”霍锦文不相信。

“的确是报复。”秦思瑶说，“陈海棠和于雪有过节，事情太复杂一言两语说不清楚。”

“幸亏我要和赵芸结婚。”霍锦文表情凉了下来，“秦小姐，我相信以你头脑，足够一言两语说清楚。”从秦思瑶说第一句话，就充满算计。

“彼此彼此。”秦思瑶笑了笑，“我相信你是明白的。”是霍锦文不配合。

“江承宇，你和秦思瑶还没结婚。”霍锦文瞥向江承宇，“考虑好，免得被她温顺外表欺骗。”

江承宇揽着秦思瑶肩膀，语气霸道，“无所谓。”一副我宠的你有意见表情。

霍锦文瞳孔深邃，望着宣誓主权的江承宇，不屑撇嘴。

“霍先生，不管真与假，赵芸得罪赵家是不争事实。”秦思瑶一针见血，“而赵靖彦找你要人，你没有交出人的那一刻，同样被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