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惜被他吻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娇软着身子靠在他肩头,胸口上下起伏着,喘息连连。
男人一笑,大手捏起她纤巧的下巴,“怎么,你来勾-引人,就这么点儿能耐?”
叶惜,“……”
简直太丢脸太没面子了,看来她得勇猛一点儿。
她咬了下嘴唇,抬手把衬衫扣子都解了,与他坦诚相对,瘦弱的手臂往慕景骁肩上一压,猛地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谁说我不会勾-引人的,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当叶惜被某人折腾得快散架的时候,终于开始后悔刚刚自己大放厥词了。
勾-引他?不存在的好嘛…
在被她按在沙发上那一刻,总统先生瞬间化身饿狼,翻身将她压住,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在这方面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她又累又困,哭哭唧唧求他快点结束的时候,那人眯着一双能把人魂魄勾走的深邃眼眸,“你受伤之后,床上这事我忍了多久你自己没算过?那么长时间没做,不补回来怎么行?”
“怎么,想我了?”
男人热热的呼吸扑在头顶,从脑后钻进她颈窝里。
叶惜脸色微红了下,点头,“嗯。”
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反对她和慕景骁在一起,但想起母亲欲言又止的眼神,她总觉得非常不安。
这种不安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难受极了,所以就急着想见到他,急着想跟他抱在一起,急着想从他怀里汲取温暖。
从鸿鸣山到江畔,这一路她简直是飙车回来的,此刻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胸腔里被幸福填得满满的,那种不安的感觉才渐渐压了下去。
晚饭后,叶惜先是在楼下哄睡了两个孩子,之后就笈着拖鞋上楼了。
推开慕景骁的房门走进去时,那人正在房内沙发上翻阅政治晚报。
洗漱过后穿着居家服的总统先生完全没了平日里生人莫近的模样,台灯亮着,橘色的灯光将他笼罩其内,他双腿交叠,黑眸微垂的模样看上去多了几分柔和。
见她站在门口,慕景骁放下报纸,眉眼一弯拍了拍自己膝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