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解释,不需要她开口问他。
如果他不想解释,她问他,也是无济于事。
两人衣料相擦,在安静的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声响,叶惜上楼梯的动作不慢,到楼上转了个弯,径自进了房间。
走得太急,胸口有些闷闷的,身上也出了些汗,她准备去浴室擦一擦。
因为伤口还裹着纱布,她不能淋浴,只能在浴缸里放了些水,打算用毛巾擦一擦就好。
刚进浴室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门把手就咔地一声响,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叶惜全身上下只穿了件小内-(裤),因为后背上的枪伤,她已经有很多天不穿
a了。
慕景骁就在门口站着,见她这样,眸色分明猛地一深。
蒋春铭眉心紧拧,这次他为慕景骁受伤,的确是想保儿子一命,但更大的目的,却是为了保住蒋家。
他站起来,蹙眉望着面前红着眼睛的蒋夫人,“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我蒋春铭的妻子,就应该知道你娘家跟蒋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唇亡齿寒,蒋家若倒了,你娘家那边能跑得了?”
蒋夫人不说话了,她原本想让女儿嫁进慕家,一吐之前心中抑郁着的霉气,叫固州那个女人好好看看,最后的赢家还是她。
可现在,子文和阁下的婚事眼看着就吹了,她和那女人,一个丢了金龟婿,一个赔上了儿子的前程,不过是闹了个两败俱伤而已。
蒋春铭说得都是事实,她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拿娘家的前途去赌。
——
总统府。
晚饭后,叶惜不想睡得太早,捧着杯热茶到客厅开了电视来看。
总统府所有电视的默认频道都是首府新闻频道,她刚一打开,就听到里面传来记者们嘈杂的发问声。
镜头前,蒋春铭脸色泛着白,看上去还虚弱着,蒋夫人与蒋子文一左一右搀着他,记者们关于慕景骁和蒋子文婚事的问题,他一个都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