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看来,那会儿,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罢了。
他全身都带着自动制冷系统,气场强大得让总统府人人畏惧,但却在遇到叶惜之后,自动转换成了制暖装备。
见瑞哈尼唇角和眼睛都弯了起来,慕景骁问她,“你笑什么?”
瑞哈尼低下眉去,眸中笑意更深了些,“回阁下,我是觉得,爱情的力量,果然奇妙。”
“咳……”总统先生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转身进了餐厅。
——
叶惜和孩子们起来时,慕景骁早已经不在宅子里。
她淡淡垂了眉眼,没有多问什么,带着孩子们吃过早餐之后开车送她们去学校。
在她的认知里,周末这两天,过得简直像梦一样。
相拥而眠的深夜,不辞而别的清晨,和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这些都让她患得患失。
她承认,她贪恋慕景骁在她酒后尽心呵护的温暖,也怕他在她清醒之后突然而来的冷淡。
这样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的情绪,就像是掉进了漆黑的深渊一样,实在让人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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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青竹不满地噘着小嘴儿,抬头看向他们,“为什么?”
叶惜看某人现在已经满脸铁青,当然不能指望他回答这个问题了。
于是蹲下来揉揉小丫头柔软的头发,笑着解释,“因为爸爸是男人,妈妈是女人,所以不可以一起洗澡,很羞的。”
“是吗?”小丫头狐疑地皱起眉,“可是…我记得你们从前在一起也洗得挺开心的啊,那次不羞吗?”
“……”
叶惜无言以对,忽然想起来之前她脚崴到时洗头发不方便,他进来帮她冲水却和她一起倒在了浴缸里的画面。
这丫头,记性还真好,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忘。
看来以后在孩子们面前一定要注意彼此的言行了……
慕景骁低眉看了两人一眼,没说什么,淡淡抬步上了楼。
叶惜朝他高大的背影望去,没能领会他最后这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
第二天,慕景骁一大早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