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五天跟着总统阁下出访东南亚,却因为全身过敏只能闭门不出,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这会儿被人插了队,更是要爆炸了。
大姐?叶怜打量了面前戴着口罩的蒋子文一眼。
瞧她那皮肤状态,怎么看她都比自己要大好吧,竟然叫自己大姐,简直太过分了。
这些年,叶怜一直觉得自己长得特别嫩,而且年龄小,不过才二十二岁。
穿上校服,就她这张粉白粉白的脸,说自己是高中生恐怕都有人相信。
面前这个看起来已经二十八九的女人,不,或许已经三十了,竟然叫她大姐,别恶心人了。
她站起来,手一扬把蒋子文的口罩扯了下来,“谁是你大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就你这张毁容脸,我可比你年轻多了!”
狗眼?毁容脸?蒋子文气得脸都扭曲了,这女人,知不知道素质是什么东西!
她双目圆睁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怜,“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跟我说话!我爸爸可是国会会长!”
“呵呵。”叶怜冷冷一笑,“国会会长?这官很大吗!真是搞笑,我姐夫还是总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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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且耐心观察一些日子。
我就不信她一个小小女子,还能掀起什么滔天大浪来!
若她当真不知进退,我们蒋家有的是办法治她。”
蒋夫人仍不放心,上前来嗔了蒋春铭一眼,“先别说这些没用的话,赶紧带子文去看看脸要紧。”
蒋春铭点点头,夫妻两人当即叫了司机过来,带着女儿就往首府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赶。
“也不知道阮教授今天到底值不值班,刚打他电话也没接,万一去扑了个空,我们子文的脸可怎么办……”
蒋夫人担心地念叨着。
蒋子文也皱了皱眉,抬手摸着自己的脸。
这几天,阁下的医疗团队一直在给她打针。
内服外敷的药用了不少,但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改善。
这些年,她每每全身过敏,看的都是首府大学二附院皮肤科的阮教授。
阮教授对她的病情比较了解,她去让他看病也放心。
只是阮教授经常参加国内国际上的座谈会,极少在医院里久待。
而且他为人十分周正,不会因为她是政府高官的女儿就对她另眼相待,私下约他看病根本约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