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夏冰不再坚持。

蒋子文从总统府走出去，脸上的笑才渐渐收拢，眉目中一片冰凉之色。

蒋家司机见她这么早就出来了，忙下来为她开车门，“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回家。”

车子在路上走了一个小时，终于抵达蒋家大宅。

蒋子文开门下来，径直进了别墅，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换好拖鞋窝在沙发里捧着手机发呆。

十分钟……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又半个小时……

手机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蒋子文垂眸，眉眼间写着失落与不甘，心中暗自想，阁下拒绝了她，却连打个电话来解释一下都没有……

喘不过气来，氧气罩就在上方罩着，可她就是觉得无论怎么努力，那维持生命的气体似乎都吸不到肺里面去。

医疗大楼外，慕景骁边走边问夏冰，“蒋子文这么早来，有事？”

“蒋小姐说，燕江的日出十分美丽，今天日出比较晚，是五点四十分，她想和您一起看。”夏冰转达蒋子文的来意。

慕景骁双眉一皱，“你去告诉她，我有非常重要的事，不能陪她了。如果她实在想看，可以叫总统府任何人与她同去。”

“这样……只怕不好吧。”夏冰低眉，轻声道。

总统先生黑眸一眯，“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阁下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您就这样拒绝了蒋小姐的邀请，在蒋会长和慕老那边，恐怕不好交代。蒋小姐这么早来，必定是慕老默许的，不然她怎么进得了这总统府……”

慕景骁转身，大步往回走，“你不好交代，我来交代。”冷冷的嗓音被早晨的风一吹，更让人觉得胆寒。

夏冰叹了口气，只得往会客厅走。

——

早上六点钟，总统办公厅，冯宣一早就来了，叶惜出车祸的新闻，他昨晚已经在微博头条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