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必太在意。像手纸,完全就是白梦渊为躲开随从扯的幌子,老王妃应当是听得出来的。
“好好好,劳烦顾公子了。”老王妃慈善地笑着。
这话有赶人的意思了,顾樊拱手行礼,临走前想起什么似的,看一眼冲他发花痴的白妩:“常听家父提起白相府中阖家融洽,今日一见果真。”
这话说的,真是讽刺!
顾樊逆光站着,美好如神砥:”有一事樊本不该多嘴,只是这四小姐?”是不是该去安慰安慰人家?
老王妃也不好拒绝,毕竟挽留白梦渊就是坏了人家的家事,乱了人家的规律,万一被传个乱嚼耳根子的名声,她担待不起。
白梦渊接话道“:是梦渊疏忽了,还请老王妃顾公子见怪。”
极其自然的行礼告辞,跟上白婉然。
某处的小厮托腮思考着:唔,要不要告诉庄主这件事,告诉了会不会涨薪啊,最好涨到梦魇一样嘿嘿嘿。就现在的样,她还要等雪莲水粉多久啊!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怎么办!
还是说吧,万一能涨薪呢?
吼吼吼,她的水粉!
某女决定牺牲梦魇成就水粉,掏出纸笔,蜷缩到小角落去了。
当然这件事情导致白梦渊从今以后的一连几天都没能好好睡觉也是后话了。
————————当然是妖孽啊————————
白梦渊回到府里,一向对她能蔑视就蔑视的管家笑盈盈地招呼她用午膳,便宜爹坐在桌前。
“梦渊啊,爹待你如何?”
“不薄。”
“这几日住的可舒心?”
“舒心。”
“前些日子去宫中,可否喜欢宫中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