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仇副帮主,小的正是阿德!”说着,那个叫阿德的年轻人忽然噗通一声跪下了,眼泪纵横,嚎啕大哭。
这个叫阿德的人,正是当年在东京板桥三轩茶屋,被我用茶碗爆头、然后又被按在茶几上狂虐的那个张狂的年轻人。
“帮主,我没有保护好总护法,还请帮主责罚,呜呜呜。。。!”阿德一边哭泣,一边偷偷用眼瞄着赵宝玉,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窝囊废!”仇五皱了皱眉头,铁青着脸道:“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是是是!”阿德点点头,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将当天发生的一幕哭哭啼啼地叙述了
一遍。
“帮主,这就是总护法的头颅!”阿德双手举起那个木盒,高高举过了头顶。
“什么,你把总护法的头颅带回来啦?”仇五闻听一愣,上前一步,伸手接过木盒,然后眉头一皱,伸手打开了盒盖。
噗!
盒盖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这。。。真是总护法的头颅?”
仇五屏住呼吸,强忍住胸腔内翻江倒海,盯着木盒内早已经腐烂变形的头颅看了几秒钟后,然后双手举着木盒,一步一步走到了赵宝玉的面前。“帮主。。。!”
“这。。。真是我那可怜弟弟的头颅。。。?”
赵宝玉伸手接过木盒,盯着盒内断头愣愣地看了半天,忽然一声叹息,两行浊泪滚滚而下。
“帮主,您看。。。?”见赵宝玉手持木盒悲痛不已,仇五和王西河相视一眼,然后挥手让阿德
出去了。
“这么说,我那可怜的弟弟真的已经死啦!”久久之后,赵宝玉再次一声叹息,然后将木盒交还仇五,伸手抹去了眼角溢出的浊泪。
“是的帮主,还请帮主节哀!”
王西河止住哽咽,悲愤地点了点头,“如今的东京分舵已经全部落入了韩磊的手中!”
“韩磊。。。?”
当仇五再次听到韩磊这两个字时,还是忍不住愣了那么几秒钟,“王堂主,你说的这个韩磊。。。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韩磊,来历不明,身份隐秘,据阿德说,现在东京,不光咱们东北帮已经落入了他的魔掌,就是闽南帮和安徽帮也没能幸免,可以说,整个唐人街甚至是东京所有灰暗地盘都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嘶。。。!”仇五闻听大吃一惊,“如此说来。。。这个韩磊很不简单啊!”
“是的,非常不简单!”
王西河点点头,明显有些无奈和不甘,“这个韩磊一统唐人街后,颐指气使,不可一世,据说现在又和日本东京本地帮会打得火热,势力如日中天、无人可挡啊!”
“如此一来,那赵总护法的仇。。。?”说到这里,仇五扭头看着赵宝玉,口气微微有些复杂。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