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庞琨就没那么聪明了,居然还三番四次地肖想着苏叶籽!
石墨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在心里吐槽攀比,但是他想念苏叶籽的心思只增不减。
“石墨,你这语气有些奇怪。我看你年岁不小了,家里一定有弟弟妹妹吧。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心思呢?”苏叶籽一直觉得石墨是个三好青年,待亲人也定是温和可亲的。
“是是是,苏姑娘教导的是,你且让你的兄弟姐妹来照顾我,反正你也不会在乎我的生死。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劳烦苏姑娘。”
石墨说罢闭了眼睛翻了身子,背对着苏叶籽,他知晓重逢不易,可是看着苏叶籽对谁都好,就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糕点被人分享了一般,心里又酸又涩。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给你换衣服呢!就算我的下属曾经对你有偏见,但是他们已经改正了,你也不能一直记仇呀!”
苏叶籽发现石墨的性子真的超级别扭,还记得密林里两人初次相见,他是那般霸气拽天,怎么如今跟个孩子似的爱闹小脾气?
石墨依然背对着苏叶籽,与其说与苏叶籽生气,还不如说他是与自己怄气。
石墨消耗了太多功力,暂时不能恢复容貌,而且现在也不是恢复容貌坦白的时候。
“你给我躺好了!”苏叶籽使劲儿将石墨掰正:“你侧卧会压着伤口的知不知道?”
石墨顺着她的力道躺好,双眸有神地看着苏叶籽,看得苏叶籽心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飞快收拾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石桉抱着一套男子衣袍进来了。
石墨面色不虞地让石桉放下衣服,石桉乐得不行,因为他也不愿意伺候石墨,放下衣服就走了。
苏叶籽正在为石墨没有由头的生气而烦闷,他凭什么平白无故拿着自己撒气呀!
后来又想到他是一个病人,自己和病人计较什么?
石桉很快从房间里出来了,苏叶籽本来不打算管这些,后来想到石墨那道伤口就在心脏附近,稍有不慎就会危及性命,跺了跺脚还是向着房间去了。
对于苏叶籽来说,心软是病,得治!
“不用你伺候,我自己可以穿。”石墨低头与衣袍作斗争,以为来人是石桉,头也没抬地拒绝道。
苏叶籽看着石磨艰难地动作,扯动伤口时额头直冒冷汗,胸口处的衣袍颜色明显加深,果然将伤口拉开流血了。
苏叶籽上前一把拿过衣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你不要命了!不是让你乖乖躺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