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想到云义君会是我这幅模样?难道为父的模样还配不上这点名头?”
“嗯,配不上。”乐品点了点头。
“你。。。算了,反正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再看到你这小子的臭脸,就不跟你计较现在这些了。”
“我说的是事实嘛。。。等等,义父你刚刚说什么?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再看到我的脸?”乐品从坐垫上猛地直起身,身体向云义君的案几倾斜,声音也高了几分。
“给我老老实实坐好,你就这样子听为父说话吗。”云义君拍了一声桌子,指着乐品的坐垫说道。
“先别管这个,义父,你快说为什么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再看到我了!”乐品更向云义君的案几挪了几步,双手支撑在案几上,盯着云义君问道。
云义君看乐品完全没有坐会坐垫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就是字面意思,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离开这,离开淅川国。”
“什么?!还要离开淅川国?为什么,义父!我绝对没有做错什么啊!”
“你的确没有做错什么,但是难道你认为我把你训练出一身本事,就只是为了让你在这小小的庄园内虚度每日吗?!”
“我。。。”乐品不禁语塞。
的确,云义君耗费十年时间,用各种办法磨练自己,让自己掌握各种能力,怎么可能就只让自己在这小小的庄园度过一生。
尤其是这些训练项目中的某些特殊项目,完全就像是为了培养一名能够渗透,反渗透,刺杀,窃取情报,破坏设施等各种具有战略性作用的万能特工。
乐品自己也知道,以他如今的能力,早晚有一天可能会被派去做一些十分重要的大事,不可能就待在庄园里,但是庄园内的日子悠闲平静,又有云鸢每天陪伴,他根本不想离开庄园,所以平日里他尽量不去想离开庄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