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刘明哲,你再过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铁砂掌,啪啪啪啪,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看我的降龙十八掌,啪,叫你欺负我们,叫你欺负我们!我靠,什么鬼,哪来的奥特曼啊!我不是小怪兽,我不是小怪兽!啊!”
“这什么地方啊?我还活着吗?”我起身,伸了个懒腰,结束了刚才的噩梦后,我急忙寻找起同伴这里的建筑十分普通,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封建社会的气息。我翻箱倒柜的搜索信息,忽然,一叠报纸吸引了我的视线,我拿起报纸——这是中国人读的吗怎么全都是这些奇奇怪怪的字母,弄得我头都大了!对呀,我开始换角度思考:我这个角色按历史进程来说,应该不是民国,就是新中国成立后,或是直接穿越回现代,报纸上应该会有日期,我来瞅瞅。
“1848年3月1日!1848年,还是3月1日!新中国好像还没有成立,算了,不想了,反正都已经来这了,先找到人再说,这个万能机器盒还真会挑时间,专挑在上学的时候,哎,只要今天不会去这儿上学就行!”我喃喃自语起来,找了一阵子,整个房间都被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弄清楚我到底是谁。
我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生怕又遭了什么罪。“刘顿!怎么是你,你没死,你没死,太好啦!”我转回头,发现陈婷婷竟在客厅里看书,她突然跑上前,猝不及防的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让人开心的是找到了同伴。
我兴奋地点点头,环顾四周,问:“这儿是哪,为什么有那么多外国人的相册,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陈婷婷挠挠头,拿起茶几上的一封信回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也只知道我们来到了1848年的德国,而且这儿的语言不是中文,更不是还算熟悉的英文,而是陌生的德文,我只能从字面上看,你好像叫马克思,对了,我想起来了,马克思是资本论的作家,他可是著名的思想家,那我是孩子的母亲,你的妻子,应该就是燕妮小姐了!这封信出自马克思最好的朋友恩格斯手中,现在是1848年3月,是革命席卷全球的时期,战争不断,现在的马克思,是事业低谷期,是被国家驱逐的时候,恐怕这次穿越比起上两次,将凶险许多。”
我稀里糊涂的打量着这封完全看不懂的信,不禁对陈婷婷的智商而感到敬佩,我翻起这张信纸来,‘咚咚咚。’很快,一大堆钱从信里掉出来,我惊讶的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oney,连忙捡起来,还没等陈婷婷说,我便跑出门,准备去街上瞎转悠了。
正当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美美的伸了个懒腰时,突然三个小孩跑过来,硬拽着我的手,说:“dad,erschikanierenuns!(爸爸,他欺负我们!)”
我也就听懂了第一个词,他叫我爸爸,那也就是说,马克思有三个孩子喽!我还未成年啊,我怎么知道咋带孩子,这项任务也太艰巨了吧,封建社会没有二胎政策吗?马克思呀,马克思,你也太会生了吧。呃,不管了,还是先帮这几个小鬼解决当前的问题吧!
我跟着三个小鬼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小胡同里,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在哪里不停地徘徊着,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我走到了三个小鬼的前面,忐忑不安的对着穿着西服的人大喊:“你们不能以大欺小,以高欺矮,以胖欺瘦!不可以的,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那个穿着西装的健壮的男士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我——“蒋小龙!刘明哲,你们在这干嘛!”我惊讶的大喊,嘴巴都成了o型。
“我还要问你呢,你就是马克思?为什么你每次都是流芳千古的名人,
而每次我们要不是坏人,就是百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刘明哲不满的撇撇嘴,抗议道。蒋小龙并不在意这些,他跑上前,开心的说:“刘顿,你没事就好,对了,我们现在是外国人,语言是第一难关,不过,法国的陆军部长是你爸爸,他的助理是尧哲迷,我们去法国,快点,叫上你的妻子,孩子不要被比利时官兵发现。”
蒋小龙的话在我脑子里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按耐不住我的兴奋,直接忽视了刚才蒋小龙十分严肃的话题,还徜徉在幸福的海洋里,都开溺水了:“你猜我妻子是谁?”哈哈,你肯定猜不到,我的妻子是——陈婷婷!哈哈,就差三个人了,对了,你刚才说我爸爸,我爸爸在哪?”
“刘顿,我们可不是跟你开玩笑,要是比利时官兵追来了,你可是要被驱逐出境的,你忍心陈婷婷跟你一起受罪吗?”刘明哲指责道。
我点点头,说:“你等我一下,我去叫陈婷婷过来。”三个小鬼中最大的孩子拉拉我的衣角,好奇地问:“dad,sieistnewtonsieistberuhtewissenschaftler!wirsdallegutebewunderesie!(爸爸,你是牛顿吗你好厉害,你是著名的科学家呢!我们都好佩服你呢!)”
“ne,ne,neernenntarx,nichtnewton(不不不,它是马克思,不是牛顿。)”刘明哲用一口顺溜的德语与最大的那个孩子交流起来,又转过头催促道。“马克思,快去快回!”
我无趣地转身,跑到家里,发现陈婷婷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书,那翘着二郎腿的悠闲模样使我不禁也凑上去看了看,这是一本漫画,上面的文字我不认识,但图画到挺有趣的,我指着右上角的那篇笑话问:“喂,陈婷婷,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啊,但从图画上来看,应该是关于一个盲人的故事,我记得卓别林演哑剧时许多的故事跟这本书很像呢!”陈婷婷笑着说。
我顿时将刚才的事情抛于九霄云外,和陈婷婷热火朝天的讨论起这本书的点点滴滴,大概说了一个钟头了,我嘴巴都说的冒烟了,我起身,准备走向厨房,倒两杯水解解渴,正想迈开步子时,木门突然被撞开,四五个带着红色高帽,帽子顶端还插了根羽毛的官兵举着把非常简陋的枪要挟道:“nichtbewegen,ichdieregierungordesieverhaftet!(不要动,我以比利时政府的命令将你逮捕!)”
我回过头,才想起刘明哲交代我的事,可为时已晚,幸好马克思的血脉在那边,我舒了口气,说:“行啦,我来就是了。”
官兵丝毫不懂我的意思,陈婷婷无奈用英语试着蒙混过关:“wirkon”
陈婷婷懵然的看着眼前的官兵将我们戴上枷锁,浑然不知将要面对的,将是巨大的艰辛。我与陈婷婷将何去何从,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