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请注意:根据国家相关法律法规要求,请勿上传任何色情、低俗、涉政等违法违规内容,我们将会根据法规进行审核处理和上报。韩永闻言,向身边那人一揖,道:“适才先生所言,可是阮大钺?”
那人看看韩永,道:“怎么,你识得此人?”
“不曾,只是听过其名”。
那人道:“你对此人做何观感?”
“似乎声名不佳”。
那个哼了一声,道:“东林叛逆,阉党走狗”。
两人一时无言,为了打破难堪的沉默,韩永只好问:“敢问先生台甫”。
“常州郑鄤”。
韩永心中生异,道:“敢问先生大号,是哪两个字”。
郑鄤伸出掌来,在上面书了郑鄤二字。
“莫非便是白面书生郑鄤?”
那人哈哈大笑,道:“不过是阉党编造些荒唐物色,做不得雅号”。话虽这样说,但郑鄤对他在《东林点将录》中的这个绰号,甚是满意,只恨少有人提及。在天启年间,他被罢黜,回家后,他依然公开骂魏忠贤,为了避祸,不得不逃到广东湖南,但崇祯年间,东林点将录上的人都起复了,一百零八将里,除了死掉的,还有那个叛将阮大钺,只有他,还有寿州的方震孺,未被起用。
“先生此番是去京求官?”
求官二字难听,郑鄤心中不快,但他想了想,不是求官又是何为,便老实地答了一声是。答过,他问:“你如何知我是去京师?”
“大学士吴宗达,可是先生继母的堂舅”。
“是”。
“先生可曾杖责过继母?”
郑鄤不悦道:“这般无礼,你如何面讥学生?”
郑鄤的继母,有虐待丫环的嗜好,手里已经有几条人命了,郑鄤深为痛恨,便勾结道姑,假借冤魂附体,由郑鄤亲自执杖,痛打了继母。不想事后露馅,此事在常州被传为笑谈。
韩永接着道:“此事,由吴宗达说与温体仁,温体仁据此参奏先生,先生祸不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