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在家睡懒觉,男人必须出去干活啊。
穿好了衣服将被子给她掖好,王守善打着呵欠离开了寝室。
除了去上私学的孩子其他道童都在忙,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正抱着一根大木桩在院子一角捣药,王守善顺手就接了过来,哪儿能让一个孩子干这种体力活。
“你去忙其他的吧,这我来。”他就当练武了。
“要不要我帮忙啊。”李白将袖子给挽了起来,今天他穿的是一身淡紫色的缺胯衫,只是比一身白衣稍微耐脏一点而已。
“要帮忙还用说吗?自己找活干。”王守善也没跟他客气,一边说一边咚咚得捣药。
“你轻点,药都洒出来了。”李白指着石舂说“你刀法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留余力,这样固然刚猛但是却给自己留了很多破绽,而且你不觉得累吗?”
“我哪有时间想那些,战场上不是生就是死,一刀致命就行了。”王守善闻着药香,脑子里想的全是鲜血淋漓的战场,只有杀得比别人狠他才有活命的机会,那种大乱斗的场合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连人性都没了。
“那你打算改吗?”李白沉着声说,王守善犹豫了一下,捣药的力道果然小了不少。
这一次再也没有药渣飞出来了。
“长安不比西域,这里是讲王法的,人不能随便杀,你要控制自己的杀心。”李白将那些飞溅出来的药给捡了回去“有些人杀了会后患无穷,为帅者必须学会怎么用脑子。”
王守善撇了撇嘴,又是一个擅自决定他一定会当不良帅的人。
“你跟长安城里大多数男人都不一样,他们没上过战场,锋芒太露对你不是好事,你要学会藏拙。”李白蹲在石舂边,盯着里面的药材面无表情得说“他们觉得你是威胁就会联起手来对付你,你要学会演戏让他们放松警惕,就跟那个安禄山一样。”
“你要我也学跳胡璇吗?”王守善笑了起来,胖子跳胡璇滑稽可笑,可他这样的美男子跳就引人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