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培:“……昨晚上他还跟我在一块的,突然之间我们两个都晕了!一定是你搞的鬼对不对?一定是你!”
面对众兽人质疑的目光,闫然斜睨了哈培一眼,淡淡的道:“明明雀娆是病死的,你却总认为是我害死了她。几次三番暗中搞鬼陷害我,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培:!!!
气的脸红脖子粗却没法继续指责闫然,因为他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亲眼看见是闫然下的黑手!
哈斯特厉眼扫向哈培:“昨晚你为什么跟乌鹫在一起?你们怎么晕的?”
哈培吞吞吐吐有些心虚道:“我得知乌鹫从圣地回来,就约他去我的鸟巢见面。想要得知神树的情况,抢到了几朵化形花,谁知道我们突然之间晕了过去。”说到这里满眼戾气的盯着闫然:“明明昏过去的时候是在我自己的鸟巢内,却满身污泥脏臭的在湖边醒来!而乌鹫却不见了!”
他跟乌鹫想要联手对付闫然,结果却反遭暗算!
羽毛衣洗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有一股臭味挥之不去!
现在又是初春季节的早上,浑身湿漉漉的好冷……刚想完,哈培连打了两个喷嚏,看向闫然的眼神越发的怨恨!
哈斯特瞥了一眼气定神闲的闫然,目光一转变的凌厉几分盯着哈培:“这么说你跟乌鹫谁也没看见是谁弄晕了你们?仅凭猜测,你就冤枉闫然?”
哈培:!!!!
“我看啊,那个叫乌鹫的兽人肯定是被闫然给杀了。”噬月突然幸灾乐祸的插嘴。
哈斯特突然侧身,眼神犀利如刀般盯着噬月。
噬月一脸娇弱装出害怕的样子:“我只是说句实话而已,你们不相信也别这么看我,我不说就是了。”却朝闫然挑衅的一抬下巴。
哈培却完完全全相信了噬月的话,满脸警惕的盯着闫然质问道:“你真杀了乌鹫?!”眼角余光瞥见食猿雕族人蠢蠢欲动,心中窃喜。
雀凰突然怒视着哈培反问道:“你能在湖边醒来,乌鹫昏迷之后也能在别处醒来。飞羽族这么大,你找过他没有?他只是没有出现而已,你却咒他死?”随即瞥了噬月一眼,目露厌恶之色。
哈培:“……”
闫然一脸玩世不恭的发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怎么样?”见到雀凰面露痛苦之色,不愿再多看他一眼。视线一转落在走近的玖度身上。
玖度面带愧疚的突然道歉:“对不起。”为了整个飞羽族的安全,最终还是对着哈斯特说了奠柏这个异族兽人的存在。
其实雀凰什么也没说,哈斯特这番话却让闫然对他们所有人起疑,真够狡猾的!
闫然忽然笑了。
玖度看着面带笑容的闫然,心中越发的心虚,却还是忍不住问道:“神树……真的是被你烧死的?”
“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可怀疑的!”闫然的耳边突然乍响噬月的声音。
这久违的声音令闫然露出果然如此的了然神色,顺着声音看向哈斯特背后的大门口。
只见夜月推着坐在木制轮椅上的噬月渐渐走近,他们的身后只跟着两个野狼族兽人。
闫然看着噬月竟然坐在轮椅上被夜月推动着走过来,眸中一闪而逝诧异之色,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坐着轮椅出场,好派头,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到底是谁废了噬月把她变成了瘫子?
观她相貌形同枯槁,仿佛老了十岁。
噬月没见到身后夜月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只顾冲着闫然发飙,面色扭曲的叫骂道:“贱人!你竟敢讽刺我!我变成这样就是你害的!你装什么装!”
闫然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俯视着噬月。
她变残废了也是自己害的?
看来噬月不光是脚瘫痪了,脑子也秀逗了!
眼角余光却瞥向围观的飞羽族兽人见到突然现身的噬月等人,竟然没有一点惊讶,只带着警惕的敌意防备着。
心中瞬间明白,哈斯特他们早就回到了飞羽族,却唯独瞒着她跟天瑶。
看穿一切的凌厉眼神扫向哈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