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被欺负、被威胁好不好?!
雌性们又羞又恼。
雄性们羞愧的恨不得钻进耗子洞里去!赶紧抱着自家伴侣散了!
反正自家伴侣的伤不算太严重!等天瑶她们离开了,他们再来找巫师为伴侣治伤!
天瑶见围住闫然的兽人们离开了,愤愤不平的骂道:“等冷烈回来我非得告诉他,让他好好收拾……”他们。突然想起她要趁冷烈没回来之前逃回飞羽族,声音戛然而止,怅然所失。
闫然没有回应天瑶的话,因为她看见巫师背着竹筐走了过来,显然目睹了刚才的经过。
天瑶顺着闫然的目光看向巫师,见他不知何时采药过来。凑到她的耳边飞快的小声说了一句:“巫师天天去丛林里采草药比我们更需要箩筐,我教他编的,没想到他一学就会,跟我一样是个聪明的兽人!”
闫然:“……”斜睨了一眼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天瑶,再次正视走近的巫师。
巫师走近之后并没问刚才发生了何事,而是看着闫然直接道谢:“天瑶教我编织的箩筐很好用,谢谢。”用陌生的眼光再一次打量着闫然。
亲眼看见刚才发生了何事,依旧不敢相信瘦弱的雌性竟然如此彪悍,令他自惭形秽。
闫然冷漠的点头回应,伸手一把拽过天瑶道:“她从树上摔下来受了点伤,你给她瞧瞧。”
巫师的注意力立马落在天瑶的身上。
天瑶立刻伸出受伤的双手递到了巫师的眼皮子底下。
巫师仔细看了一眼对着她们道:“你们跟我进来。”率先进了山洞内。
闫然跟天瑶紧跟其后走了进去。
扑鼻而来的是一阵阵药香味,比起其他山洞无处不在的尿骚味,简直好闻太多!
山洞内的摆设极其的简陋。
左边靠墙的位置用藤蔓、树叶做成的草窝,角落里摆放着乱七八糟零零碎碎的东西。
闫然跟天瑶进来之后只能站着,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巫师放在背上的箩筐,翻找出来一种开着粉红色小花的野草放进了石碗里,用一块鹅卵石碾碎弄出了绿汁直接涂抹在天瑶的伤口处。
“呵!”闫然轻笑一声,眉眼轻佻:“我连她们一根头发丝都没碰着,竟然冤枉我伤了她们,看来……”眸色一沉:“……以后我得找机会把这伤人的罪名坐实了,才不枉费你们一番质问的‘好意’。”
众人:“……”
雄性兽人们心有灵犀的扪心自问:难道是自家伴侣撒了谎?!
同时发觉自家伴侣心虚的暗中向他们打眼色,掐他们的肉暗示他们赶紧走,别找闫然的麻烦!
她们可不愿以后伴侣们不在,被闫然私下里报复!
那样太可怕!
众兽人立刻意识到事情根本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自家的伴侣被新来的雌性打伤了!
打量着新来的雌性瘦弱的很,哪有那个本事一下子打伤这么多雌性!
是他们被伴侣的谎言欺骗,一时冲昏了头脑不辨是非,冤枉错了人。
领头的兽人羞愧的涨红了脸看着闫然,目带歉意。
闫然却丝毫不领情,冷冷的质问道:“明明是一头灰熊雌性撞伤了她们,你们却找我麻烦,什么意思?!”
窝在伴侣怀中的圆圆终于鼓足勇气抬头瞪着闫然:“乎乎要撞的人是你!你为了躲避她的攻击故意把她引到我们的身边撞伤了我们!你休想推卸责任!”她们虽然埋怨乎乎撞伤了她们,可更加怨恨、厌恶闫然!
有圆圆带头指责,其他的雌性纷纷附和!
千夫所指,闫然突然笑了,笑得诡异,笑得阴森。
笑得雄性兽人们神色凝重的看着她,笑得雌性们心底发憷!
闫然收了笑,神色冷冽的盯着圆圆目露杀机。“我要回山洞,是谁拦住了我的去路?是谁仗着人多想要欺负我一个?是谁先动的手?从头到尾我可曾碰过你们一根手指头?”如果不是噬月快来了,避免节外生枝,她一定把这群兽人全收拾了!
她向来秉承能动手就别嚷嚷!
一连窜的质问令雌性们脸红的哑口无言。
令时刻注意着自家伴侣的雄性兽人们失望又羞愧。
原来是他们的伴侣合伙欺负新来的雌性,结果却被乎乎误伤了。
她们非但没有认识到自身的错误,反倒又撺掇着他们怨恨新来的雌性……。
唉!是他们平时把她们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