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倒是问得有些意思。”夏云升嘿了一声,回道:“莫非你觉得一个不知底细的人突然告诉你,与你们家族有多年情谊的长辈图谋你们家的功法秘籍,换作是你你会相信吗?”
温守仁一时语塞,却是找不出任何能以反驳的话语。
搜肠刮肚苦想一番过后,温守仁长长吁出一口气,明白自己向来嘴拙,比起争辩是拍马也比不上夏云升这样有三寸不烂之舌,能与儒门修士争锋斗嘴相提并论的人。
看着躺在地上仍旧陷入晕厥未曾醒来的温家众人,温守仁心头不禁感到稍许困惑,需知这林正南既然铁定了心要与温家翻脸,断然没有留情的理由,为何他仅是在酒中下了这种并不致命的毒药。
忽地似想到了什么,温守仁扭头看向夏云升,道:“说起来,夏兄你适才可也是饮了那壶剑南春?”
夏云升虚了他一眼,啧啧道:“要说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你不就是想问我为何喝了那酒却没有影响嘛,至于这样旁敲侧击!”
温守仁讪讪笑了笑,眼神里不免有些被揭破心思的窘迫。
“这与我所修行的功法有关。”夏云升言简意赅答道,眼神里分明透露着“无可奉告”的意思。
“这样。”温守仁点了点头,也明白分寸,知晓什么能问什么不该问。
“只是那酒里头的毒为何仅是让人昏迷,这于情于理都有些不应该。”心中一个疑惑得以解释,转瞬温守仁又是生出了一个疑惑。
夏云升叹了口气,摊手无奈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若我是你们的话,像太玄经这样的功法必然会保管的极其严密,若是允许的话,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将心法秘籍给记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