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那个追着我跑，没有我不行的小丫头哪去了？”

“小丫头长大了，知道有很多话不能说了。”

“在我面前，没有什么能不能说的，只有你想不想说，愿不愿意说。”

她笑了笑，“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夜里有点凉。”

“把衣服穿上。”

他拿了一件薄外套给她，是他平时穿的。

“谢谢。”

顾华池看着她，知道她还是没有真正的敞开心胸来接纳他，怪只怪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想要轻易得到原谅那是不可能，即便她怪他了，也不见得会立刻就接收他。

有些话他说的很白，她也能明白他的心思，可她却装煳涂，什么都不说，也没有回应他的感情，他的确是有点失望的。

感情的事不可操之过急，他也明白这个理，想来要重新得到她的心，她的倾慕，是他奢望了。

顾昭言没有吭声，见他不说话，可能是被她刚刚的态度伤到了。

她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没有回应他，没有接他的话，没有说出他想听到的情话。

她觉得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以前她很爱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自己的感情，似乎也越来越浓，可他们的感情真的经得起考验吗？

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她是不是还是会被轻易抛弃的那个？

她知道想这些有的没的，简直太过于虚妄，也不现实，因为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他应该不会为了别的人而再次残忍的对她。

顾昭言告诉自己要给他，也给自己一点信心，难道她还比不上别人不成？至少她还有个女儿呢。

回到顾家，杨素看他们俩的表情都不太对，就觉得奇怪了，这约会好好的，怎么两个人都变脸了？

“你们怎么了？”

“没事，妈咪，我先上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阿池，你说说看，是不是你欺负言言了？”

“我哪敢欺负她呀，我也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