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杰看了一眼身旁的oss，清了清嗓子，“莫总，不好意思啊，我们顾总今天很忙，恐怕抽不出时间来跟您见面，还请您谅解。”

“抽不出时间？我只需要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

“实在抱歉，顾总说了，莫氏公司的事，他无能为力。”

什么叫无能为力？明明就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莫承轩也终于了解到，顾家在榕城该有多雄厚的势力，多宽广的人脉，多扎实的根基，跟顾家硬碰硬，简直就跟鸡蛋碰石头没区别。

尤其是顾华池这个人，冷酷无情，招惹了他，就等同于送死。

当年凝烟就是因为跟他扯上关系，得罪了顾昭言，所以才会导致那样的下场……

等等，薛凝烟，顾昭言……

“季特助，这样的，能不能请您告诉我，这次顾总突然向莫氏动手，为的是什么？”

季杰轻声笑了笑，“我想以莫总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明白，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莫承轩还是一脸懵逼啊，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不过看在莫总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就稍微透露一点点。”

莫承轩说了好多好听的话，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我们顾总，其实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公私也分得清楚，当然如果您没有做错什么，顾总是绝对不会动莫氏的，只可惜……”

季杰还吊他的胃口，好半天才说了一点点少得可怜的线索。

“您身边的人，总是会惹我们顾总生气，您想想，顾总最在意的人是谁？我言尽于此。”

莫承轩看着挂断的电话，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顾华池最在乎的人，是谁？

当然是顾昭言！

这个名字出现在脑海里的刹那，他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去，把凝烟给我叫来，马上立刻！”